方法,宛如天马行空。却又信手拈来,不仅仅是折服了张四维那么简单,而是折服五体投地后又摩擦了数十遍,全身心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投地了。
“子厚,大才!”张四维将这薄薄的数页纸看完后。深吸了一口气,赞叹不已,一双眼都像是过了电似的闪着火星儿。
“哈?”正在翻的朱平安闻言,愣住了,完全跟不上张四维的节奏。
“若藏阁按照子厚此法而治,则从此之后,毫不夸张地说,藏阁便可垂拱而治了。”张四维目光如炬,其言自肺腑的赞叹道,“典籍排列一目了然。按图索骥犹如探囊取物;管理清晰明了,井井有条,虽万人而不乱,此套规则放之四海而皆准。”
张四维对朱平安所写的薄薄几页纸,推崇备至,如果是一般人的话都得被张四维说的脸红。
不过,朱平安显然不属于一般人。
“爽啊,你这马屁拍的人浑身舒畅啊”朱平安伸了个懒腰,玩世不恭的笑道。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眼光?”张四维摇了摇头,反问道。
“我明显是在推崇你拍马屁的能力。”朱平安笑了起来。
“再说。我可就走了”张四维挑了挑眉,胸有成竹的看向朱平安。
“得了,算我错了。”朱平安果断认怂。
“算?”张四维再次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开玩笑。哪是算,本来就是我错了。”朱平安毫不犹豫的再次怂了,说的一脸坦然,完全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而且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笑意。
我现在不过是说个软话,可是。待会某个人还要做牛做马供我驱使呢。朱平安看着张四维,笑的一脸灿烂。
“好吧,你赢了。”张四维摇了摇头撸起了袖子,看着朱平安笑骂道,“年纪虽小,但尽显枭雄之姿。”
“什么枭雄之姿?”朱平安扁了扁嘴。
“宁成功,毋要脸!”张四维说着便吃吃的笑了起来。
“子维差矣,此非毋要脸,乃厚黑也。”朱平安一脸坦然,一边说一边整理典籍。
“厚黑?何为厚黑?”张四维第一次听到厚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