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手站在朱平安跟前,拿出一副长辈的架子谆谆善诱道。
“谨遵大伯教诲。”朱平安微微拱了拱手。
“嗯。”大伯朱守仁摸着胡须点了点头,很有一番长辈风度。
敬过茶后,大家又聊了几句,然后话题很自然的就到了大伯去应天府赶考的事情上了。
“此番吾去应天府院试,万事皆备,只待吾入场一试身手,便可探囊取物。”
大伯朱守仁背着双手踱步了两步,摸着胡须,一脸自信的微笑,胸有成竹的样子,很有一番大家风范。
不装逼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大伯朱守仁充分验证了这个道理。
呃
看着大伯朱守仁这副遭雷劈的架势,朱平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话说大伯这番话,自己听了好几次了吧。记得自己上次参加童生试,在长亭就听大伯说过类似的话,在其他场合,大约也听过好几遍了。
“那侄儿在此预祝大伯金榜题名,旗开得胜。”朱平安扯了扯嘴角,违心的来了一句。
其实,朱平安还是很不看好大伯的,不是平白无故的看扁大伯,而是通过上次跟大伯一同去应天府赶考,大伯的一系列所作所为让人根本没法看好他。
科举考试、赴应天赶考,对于大伯来说更像是一种公费旅游,家里面砸锅卖铁、省吃俭用给大伯攒足了盘缠。大伯就用这些沾着家里血汗的盘缠,可着劲儿的风流快活、风花雪月。
呵呵,自己貌似上次跟大伯一同赴考,数十天,压根就没看到过大伯看过一次书、备过一次考,一次都没有。倒是经常看到大伯跟这个那个的出去喝个酒、赴个宴,捧场捧场、慰问慰问这个时代的失足女,争个风吃个醋倒是经常有。考试前一天,大伯还不忘慰问失足女
“看来彘儿对大伯也是信心十足呢。”大伯朱守仁摸着胡须看着朱平安,满意的点了点头。
呵呵,你那只眼睛看出我对你信心十足了,朱平安一阵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