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师这个时候比自己更蛰伏呢。
“呵呵,此时的老师,不问也罢。况且,我杨继盛做事,但求问心无愧。”
杨继盛扯了扯嘴角,淡淡笑了笑,缓缓的摇了摇头。
“呃,年兄,你我二人出自老师门下,于情于理,都应征询老师意见。况且,此时事干重大,一旦行事,老师势必会受牵连,不能置身事外。基于此,更应提前知会老师,以便老师早作打算,做好应对,以免措手不及。”张居正再次建言道。
张居正说完后,杨继盛嘴角的弧度更浓了,呵呵了一声,摇了摇头。
“叔大,莫要说了,你的意思,我已明了。盛今日前来,最想达到的目的是与叔大联手共襄盛举;次之,叔大不必出面,也不必具名,暗中助我一臂之力就好了;最次,叔大帮我斧正下此奏,把把关呵呵算了,强扭的瓜不甜,今日叔大,你就当我没有来过好了。”
杨继盛哂笑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本奏疏草稿,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然后将奏疏重新放入了怀中,勾着唇角,失落失望的向着张居正拱了拱手。
然后
转身便向书房外走去。
“年兄”
张居正起身,快走两步,欲言又止。
“呵呵,叔大留步,再唤杨某,错过了宵禁,杨某可就只能夜宿贵府了。到时候,叔大怕是再有城府,也只能与杨某同踏一艘船了。回吧,道不同不相为谋”
杨继盛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然后双手负后,宽袖阔步,扬长而去。
张居正沉默的跟在杨继盛身后,往门外送去。
走出张府大门后,杨继盛顿住了脚步,没有回头,淡淡的给身后的张居正留下了一句话:“叔大,汝和子厚虽均是隔靴搔痒,但一个痒了就搔,一个痒了亦不敢搔汝不如子厚,多矣”
说完之后,杨继盛再次背负起了双手,像是喝醉了一样,摇摇摆摆着着身体,咏诵着歌谣离去。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