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仪式,见了二皇子一面,二皇子第二天就一病不起驾鹤西去了,嘉靖帝更是对这一箴言着了魔一样的信奉。去年座师徐阶提议早立太子,就被圣上冷落、收拾了一顿。
“可是师兄,圣上对此箴言深信不疑呢。”朱平安叹了一口气,提醒杨继盛道。
“圣上都是被妖道所蛊惑。”杨继盛回道。
“师兄,蛊惑也好,其他也罢,总之现在圣上对“二龙不相见“的箴言深信不疑。去年徐师便因提议早立太子犯了圣上的这一忌讳,现在师兄又建言圣上“或问二王“,令二王“面陈嵩恶“,这不是犯了圣上“二龙不相见“的禁忌吗?”朱平安缓缓摇了摇头,一脸担忧的对杨继盛说道。
杨继盛闻言,只是微微笑了笑。
朱平安见状,继续又接着说道,“除此外,我大明祖制规定藩王未经皇上允许,不得干政,当今圣上又严防各大臣同藩王接触,师兄建言圣上“或问二王“,这岂不是说师兄私下与两位皇子接触了吗,这又犯了圣上的禁忌。”
“子厚,你说的我都知道。”杨继盛微微笑了笑。
呃
师兄你都知道?!
你知道,怎么还犯啊?!这是明知故犯啊,师兄你不是吃错药了吧?!
朱平安愣住了。
“师兄,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明知故犯呢?”朱平安情绪激动的看向杨继盛,一脸的不解。
“子厚,严贼误国,贻害社稷江山、万万百姓,圣上当局者迷,被严贼的五奸所蒙蔽。方才子厚所言二龙不相见也是如此,圣上被妖道所蒙蔽。圣上被蒙蔽,奈何?二王年轻,又皆聪明,尚且没有被严贼、妖道所蒙蔽,他们能看透真相。况且,他们身为皇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会畏惧严贼权势,可以说出真相,让圣上幡然醒悟,严惩严贼,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杨继盛长身而起,慷慨激昂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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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朱平安的表情就是这个样子,目瞪口呆,眼睛、嘴巴都是圆孔的形状,木头一样呆立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