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有寡妇改嫁的,这情况复杂的很,我们统计起来也是困难重重。”户房典吏王斌仿照张大年的话,笑着跟着耸了耸肩。
然后,两人相视一眼,嘴角展开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
“呵呵,可拉倒吧你们”众人闻言大笑不已。
“哈哈哈,乌鸦落在猪身上,咱们谁也别笑谁。喝酒,喝酒”刑房典吏张大年和户房典吏王斌两人端起酒杯,笑着遥敬四周的官吏。
众人笑着碰杯,纵情畅饮。
“呵呵,不瞒诸位,咱这小县尊来我们刑房催卷宗时,得知我们一个卷宗也没整理出来时,屁都没敢放一个,嘴里还说我们辛苦了呢”
刑房典吏张大年放下酒杯,笑着向众人吹嘘道。
“呵呵,他除了咬着牙和血吞还能怎么办,他一个外来的,乳臭未干,离开我们,他能做什么?!离开了我们大家,他一个光杆知县连个屁都放不了。”
典史李达用手擦了一把胡子上的酒渍,接着伸手从盘子里拽下一个鸡腿,上去用嘴撕扯下来一大块肉,一边大口的嚼着,一边很是不屑的说道。
“李大人说的是,只要我们大家牢牢的抱在一起,他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不是任我们揉捏。”众人一阵点头附和,对朱平安这个知县分外不屑。
“这个县尊的位置本应该是张大人的,他朱平安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哪里有资格,哪里有能耐,能管得了我们这形势复杂的靖南县?”
刑房典吏张大年端起酒杯,起身来到主座上的张长孺跟前,拍马屁的敬了一杯酒。
“哎,不能这么说县尊是上面任命的,又岂是无能之辈。”县丞张长孺很受用张大年的话,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形,不过嘴上还是打着官腔道。
“呵呵,他朱平安不是无能之辈,那全天下就没有无能之辈了。他不仅是一个无能之辈,还是一个大蠢人,读书读傻了,在京城时竟然伙同弹劾严相爷,你说他不蠢?!”吏房典吏也过来给张县丞敬酒,对朱平安大加诋毁,他消息灵通,早就打听出来朱平安被贬谪的原因了。
“以卵击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