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哪里哪里,罗兄过奖了,小弟只是看不顺眼朱平安如此鼠辈而已,哈哈哈”
欧阳子士笑的一脸得意,现在他平生大仇得报,心情好的一塌糊涂。
“哈哈哈,朱平安这次是死定了。哼,若是放在开朝之初,朱平安定要被剥皮充草不可!便是现在,朱平安他不死也得脱层皮,至少仕途是完了!如此大喜之事,当浮一大白。走,老哥哥我做东,欧阳贤弟咱们去醉仙居吃酒去。”罗龙文勾搭着欧阳子士的肩膀,哈哈笑着的邀请道。
“醉仙居虽好,可是说话却不方便,罗兄不嫌小弟叨扰的话,不如去罗兄府上饮酒可好?”
欧阳子士迷离着眼睛说道,咳咳,话说罗龙文府上的女装书生可真乃人间绝色,上次趁罗兄大醉,一亲芳泽,果然是销魂蚀骨,难以忘怀今日争取再将罗兄灌个大醉,呵呵,岂不是又可以一亲芳泽了。
“怎会,欧阳贤弟能来老哥府上,那是老哥的荣幸。走,今晚我们定要一醉方休。”罗龙文拍了拍欧阳子士的肩膀,豪情万丈的邀请道。
欧阳子士听得一醉方休,眼睛不由放光,嘴上客套道,“如此便又叨扰罗兄了。”
于是,罗龙文和欧阳子士勾肩搭背,一边幸灾乐祸着朱平安,一边往罗龙文府上而去。
裕王府。
高拱与张居正相对而坐,放在他们中间桌案上的便是一摞七封弹劾朱平安的奏疏。
“子厚之事,叔大以为如何?”高拱正襟危坐,开口问道。
“肃卿,我与子厚相交不深,但以我平素眼观耳闻,子厚非乃贪官污吏之辈。不过,吾观刘万年弹劾子厚奏疏所附靖南界定粮价之公文,其上字迹确实出自子厚之手,其上所盖的官印也确实靖南知县官印。以吾之见,子厚界定提高粮价是真,贪污受贿为假,只是奏疏言之凿凿,令人费解。”
张居正苦笑着回道。
“然也我初闻消息,还以为某些人故意造谣生事,打击报复子厚。但是看到奏疏,尤其是这份界定靖南粮价的公文后,我虽不信子厚是那等眼皮子浅薄、不顾百姓死活的贪官污吏之辈,却也不得不认真看待此奏了。”高拱深以为然,点了点桌上界定粮价的公文,微微皱了皱眉头。
虽然朱平安在他心中不如张居正分量重,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