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性质差太多了。”
“这些家伙的手段都不少,而且该狠心的时候绝不会心软,估摸着他会觉得自己被卖了。”
“走吧,去下一家。”周长风耸了耸肩,本想顺手拿支烟过过瘾,不过鉴于夏筱诗一直劝诫他少吞云吐雾,所以最近他一直在逐步减少数量。
非心情烦闷时不吸烟,妻子不在身边也还是得自律一些。
沈瑜有些担忧地提议道:“要不先去侯官县寅宾馆吧?调查队还待在那,不太安全,总得先保下他们啊。”
“开什么玩笑?这鬼地方的人,不知道派了多少人盯着寅宾馆,去了之后老虎苍蝇就知道没法来硬的了,有可能就散开跑路了,到时候还得一个一个追,多麻烦。”周长风随口回道。
我的周大哥!你要抓重点啊!以我的丰富经验怎么会不知道?
“不是,”倍感无奈的沈瑜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咱们在外依次抓人,其他人被逼急了不照样狗急跳墙?如果调查队出事,这事情就闹大了!”
把事情维持在可控范围之内解决,代价越小越好,大张旗鼓、花销巨大的解决一桩事显然并不明智。
沈瑜深知后果之严重,假如真把其他人逼急了,强行抢夺调查报告、乃至伤害调查队官吏,这事情可就没法收场了。
哪怕不情愿,但被公然折了权威的皇帝和朝廷也不得不设法找回颜面,此事就得往大了闹,简直想想就让人头大。
见他有些着急,十分淡定的周长风把手搭在了车门上,悠哉悠哉地回道:“有没有一种可能,皇帝就希望事情闹大一点呢?”
“嗯?”沈瑜闻言就皱了一下眉,思索几秒以后才面露惊奇之色,“离谱,可…可总不能将调查队弃置不顾吧?”
“问题不大,我已经派了一个分队过去了。”周长风拉开了车门,“局势都在掌控中,他们可翻不了天。”
“什么时候派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时去厕所了。”
“……”
就这样,四辆型号各异的卡车载着数十人驶向了下一处。
一刻钟后,当福州府工厅厅正也“享受”到了与曾庆鲁相同待遇的时候……
静谧的街道上空无一人,路灯散发出的黄色灯光虽然明亮,但却仅能照料一小片地方,只要稍远一些,光明就又淹没于黑暗中。
这儿有一点偏,大致接近侯官县城郊结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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