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有个普鲁士将军连死前遗言都是‘在他的墓地举行葬礼时绝不能用后膛枪’。然后奥地利将军们在看到后膛枪之后还傲慢得很,说什么‘用嘴吃东西才是高贵的,绝不用从后面装填的灌肠枪’。所以啊,也不能完全相信部队的将士,他们也不一定全对。”
周长风说完之后便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葡萄酒独特的果香与酸味充斥着口腔,间杂以醇厚的酒气,非常之舒服。
“谢谢,这个建议很中肯。”
“举手之劳而已。”
在此之后,随着菜肴依次呈上,双方就转为了边吃喝边闲聊的模式。
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和她这样畅谈,兴致勃勃的周长风可谓滔滔不绝。
从风土人情到学术理论,从海权论到资本论,俩人的话题堪称变幻莫测,话题跨度之大以至于克莉丝在某些方面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在聊及军用越野车时,她自豪的宣称82型桶车最为优异,无与伦比。
周长风自然是不认同的,但是微醺的他压根没细想就下意识地吹嘘道:“这算什么,以前我开东风猛士飙到过一百五……”
他的话戛然而止。
太尴尬了,一不留神说错话了。
“咳咳,别当真,那个……只是随口一说。”
克莉丝盯着他,“嗯”了一声。
可以想象她现在心里有多惊诧——能开到一百五十公里每小时的军用越野车?这些中國人究竟隐藏了多少高科技?
这种下意识的话语不太可能是假话,况且周某人也不是受过专业训练、会故意下圈套的特工。
就这样,此次会面交谈非常顺利的结束了,双方都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旧的一年悄然离去,时间的车轮缓缓碾过了年与年之间的狭缝。
尽管朱泠婧也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年号,可为了表现自己对尚在的太上皇的敬重,她宣布推迟两年再更换年号。
这样倒还有个随之而来的好处,那就是新年号刚好可以和四一、四二、四三等等的个位数对应上了。
至昌三十九年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大明的一些报社和广播社都认为这必定是从头到尾都充满纷争的一年。
一月十日,柏林。
纷飞的大雪掩盖不了首都的繁华与辉煌,路面上的洁白积雪被及时清理到了一旁,交通畅行无碍。
随着不久前成立的战争委员会揽下大权,国防部的地位与重要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