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兰孔的,顺带把这个小姑娘捎过去。”
于是阿达拉大声询问了起来,许多人只是漠然的往这边看了一眼,就又低着头往前边走去了。
少顷,五、六名年轻人凑了过来,为首的青年开口道:“先生,我们是去塔兰孔新兵训练营报道的,我们可以帮忙。”
说着,他很自豪地展示了一下一张粗糙、印刷得并不清晰的服役证明。
“麻烦你们了。”周长风觉得这几人还是可信的,于是掏出了几张比赛塔。
青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
车子重新发动,并渐渐加速。
其中一架被击落的伊-15型战斗机落在了西南方向,距离公路不过百米。
飞机残骸仍在熊熊燃烧,几名民兵顶着烈火靠了过去,铁锹、拐杖都用上了,把那名国民军飞行员的尸体从驾驶座上给勾拉了出来。
被火焰炙烤了这么久,那具尸体早都被烤糊了,它身上的物件和赛璐璐制的飞行眼镜也已经被烧融了,散发出一股混杂着烤牛排和烧塑料的奇怪味道。
民兵们大概是想检查一下有没有可以搜集到的情报,但是发现飞行日志已经被烧成了焦炭,于是无奈的离开了。
他们刚一离开,旁边围观的平民们就一拥而上,唾骂、脚踢、用铁锹砸,飞行员的尸体转眼间的工夫就成了碎片。
“咎由自取。”陈广云随口道:“就算没死,也该给他一枪。”
一切都行为都是有代价的,公然攻击平民的恶劣残忍行径无疑是反人类罪行,不值得施用战俘待遇。
一路无言,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三人抵达了钦琼。
下榻于一家旅店以后,周长风很罕见地去商店买了瓶酒,然后独自在阳台上一杯杯的喝着。
醇厚、干冽的白兰地刺激着喉咙,不过那辛辣的感觉很快就转变为了香甜和火热。
不知不觉间,一瓶白兰地就见底了。
人言“酒醉三分醒”,对于酒精代谢能力正常的人来说,完全喝断片其实并不容易,绝大多少人即使喝醉了也仍然是存在一定的意识的。
半醉的周长风思绪万千,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各种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