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能力呀。
随着击鼓官的一声:“比试开始!”
话音刚落,本来稍显安静的大堂突然间一片嘈杂,似乎各家使臣都在和自家兵士们略作商量,早上去,早挨众人车轮战,真不一定是好事儿啊。
突然,全场落针可闻。
所有人盯向浮台。
靳青先所有人一步,一个大跨步飞上擂台,一脚重重的踩在装黄金的箱子上,把那箱子顶踩得往下一塌,竟然原地碎掉了。
所有的彩头和金子洒满浮台,靳青好像因为自己没控制住力道,有点生气的样子。歪着头斜着眼,瞪着眼看了一圈台下一个个张着大嘴发呆的各国使臣,突然大喊道:“这些都是老子的,不服来战!”
随着这一声巨吼,这大溪宴堂之上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呼喊声,这呐喊声音之大,在这安静的夜里穿出数里,甚至让大溪都城外围护卫的部队都听到,而立即发兵直奔宴堂勤王护卫。到了之后,被金吾卫挡在门外,还险些闹出乌龙。
说实话,在场每一队人都听不明白隔壁说的语言,但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在场其他人的意思,众志成城,他们要上台,去弄死这个挑衅的女人。
新皇噗通一声从座椅上滑了下来,眼神十分纠结的看着靳青:柔然,你这些年在藩国究竟发生了什么。
各国使者见到靳青上台后,纷纷摩拳擦掌的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派了出去:他们有这么多人,就算是用车轮战也能将这个可恶的女人累死。
不得不说,靳青这两个月的行为已经彻底犯了众怒了。
泽仁坐在台下该吃什么吃什么,头不抬眼不挣的,时不时还递一些食物给站在他身后的挽桃:反正他相信他家太妃绝对不对吃亏的。
挽桃无意识的撕扯着手中的丝帕,紧张的盯着擂台上的情况,生怕靳青会吃亏。
新帝的眼睛偶然放在挽桃的丝帕上,之后便再也拔不开,就连擂台上激烈的战况都被他完全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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