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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靖赜则是将自己刚刚做的笔记勾掉,重新写上靳青的话:他还是觉得敏儿说的更对。
看着安靖赜的动作,薛无尘:“”他觉得就算那女人说太阳是方的,他这孽徒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转眼之间,一个月的时间便已经过去,安靖赜觉得自己活得很累。
薛无尘与靳青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教育方式,不仅教育的内容大不相同,就连对事物的理解感知也完全不同。
安靖赜就像是一只小船,在这两个人的推动下小心翼翼的装载着知识,还要确保自己不翻船、不让自己长歪。
其中的辛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天早上,安靖赜一大清早便美美哒站在靳青床前,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靳青。
今天是他的生日。
靳青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安靖赜放大的脸,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拍了上去:“作死啊,大清早的吓唬人。”
安靖赜被靳青按在床上,两管鼻血当即流了下来,他目光呆滞的看着靳青:他的生日礼物呢!
生辰的日子不但没有收到礼物,甚至连寿面都没有一碗,安靖赜一天都是恹恹的。
就连薛无尘都躺不下去了,转头看着安靖赜:“徒儿,你有心事啊!”
安靖赜给了薛无尘一个隐晦眼神:“没有。”他现在心情非常差,只想让薛无尘别哔哔。
仿佛闻到了八卦的味道,薛无尘瞬间从地上跳起来窜到安靖赜身边:“乖徒儿,说出来让为师为你排解一下。”就算不能排解,也起码让他开心一下。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薛无尘越发觉得安靖赜是一块璞玉,对安靖赜也更多了几分真心。
安靖赜往旁边侧身:“我没事,你继续睡吧!”他什么都不想说。
薛无尘心中更乐,徒弟越是不说话,越是证明这里面有乐子。
于是薛无尘更加殷勤的在安靖赜身边纠缠,非要安靖赜说出心事。
安靖赜被薛无尘烦的不行,鼓着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