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初授官为从六品翰林院修纂,榜眼探花均为正七品翰林院编修,三年期满另外授予职务。
二甲可以直接参加分官考试,通过者授从七品官职,入各地方任职,三年后重新分配。
而三甲的同进士地位就有些尴尬了。
所谓同进士便是后补进士,除非科考那年的二甲进士不够用,或者有官员举荐并向朝廷缴纳大笔银钱,否则这些同进士极难有出头之日。
不管怎样。赵国举国上下对文人的推崇已经到达了巅峰。
所有人都将科考视为平民阶层进入上层社会的唯一途径。
尤其是那些被限制最多的商户人家,都在想尽一切办法让家族子弟入士,以改变自己处处受制于人的局面。
赵国采用了高薪养廉的方针,将国家所以资源都堆在文官身上,想要借由文官的力量将国家管理的更好。
由于对武官压制太重,时间一长,赵国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甚至发展出一种奇怪的病-“恐武症”。
大家都以读书为荣,以习武经商为耻。
靳青的委托人沈如宁便出生在一个商户家庭中,只不过她家的生意做得很大,可以说是省城的首富。
只不过那都是上一代的事了。
沈家在沈如宁父亲那辈便见颓势,因为沈如宁的父亲沈继伟是个痴子。
沈继伟倒也不是从小就痴。
想当初沈老爷和沈老夫人还活着的时候,一心想要沈继伟考科举,以便改换门楣。
原本赵国是不允许商人的子弟科举入士的。
但凡事总有例外,若是商户能够为赵国“做出巨大贡献”便可酌情给予这商户家的孩子一个机会。
为了给儿子寻一个机会,沈家二老捐了半副身家,终于给沈继伟买到了能参加科举的“酌情令”。
酌情令每科考试只有一块,也就是相对应的每科考试只能沈继伟只能参加一次。
若是某科考试没有通过,那下一场的“酌情令”便会作废,沈家二老的钱也就彻底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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