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贯对待孩子的态度来对付郕王。
谁想到郕王刚一进屋,便连哭带嚎,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模样倒是将皇帝吓了一跳。
皇帝刚想怒斥郕王无理,谁想郕王在嚎完之后,竟然在地上用力向皇帝磕起了头:“父皇啊,孩儿今天差点让镇国公那老匹夫活生生的劈成两半。
孩子势单力薄又武艺不精,今日要多给父皇磕几个头?免得他日孩子一个没逃过?惨遭了谁的毒手,到时候连给父皇磕头的机会都没了!”
郕王这副泼妇模样,着实干扰了皇帝的判断力。
皇帝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现在很想知道?这熊孩子现在是打算向他告状么?
可是他很快便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郕王面前的地上已经出现了一片血痕?而郕王的脑门上更是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皇帝着实被郕王的这个撒泼的架势吓到了?指着郕王对太监总管喊道:“愣着做什么的?还不快将人扶起来。”
同样被吓傻了的太监总管蒙叨叨的点头:“是!”这郕王当真是太吓人了?哪有人像他这么实在的磕头,还不把人都嗑死了。
郕王自己也是磕的脑仁生疼,发现自己挣脱不开太监总管后,索性顺从的让太监总管将他扶了起来。
皇帝看着郕王那不成器的模样?皇帝心中一阵烦闷:“你若是找朕告镇国公的状就趁早别张嘴,朕烦心的事已经够多了。”
郕王觉得自己脑子里乱哄哄,他按着自己有些发胀的脑袋:“告状?搞什么状?孩儿今日过来是打算求父皇给孩子冲喜的。”
皇上:“”冲喜?冲什么喜。
用两只手按住自己的脑袋,郕王感觉自己的双眼终于能找到焦距了。
郕王对皇帝咧嘴一笑:“父皇,儿臣想成亲,您给儿臣指婚好不好!”
皇帝感觉一口气直顶向自己的天灵盖:“你折腾这么大的阵仗就是想要朕给你指婚。”
郕王闷闷的嗯了一声:“儿臣知道自己不聪明,又没有能力,帮不了父皇什么忙?还总是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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