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长剑划了一记,一道长长的口子从他的右肩直到左肋。
剧痛及熟悉的火辣让唐迪思·萨维乌斯知道,他受了重伤。
但战场最忌分心,而且生死一瞬间的激烈战斗让他的肾上腺素急飚,老农夫半跪着,大喊着舒尔的圣讳,挥起钉头锤,重重的砸到了敌人的脸上。而他的人也失去重心的扑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手持剑匕的那名弃誓者连临死前的惨叫都没能发出,便被狰狞沉重的钉头锤给砸烂了面孔,连脑髓都被砸出来了。
第二名弃誓者大怒的疾走两步,长剑毒蛇吐信般的刺向了老农夫的后心。
而手持重斧的那名弃誓者也从眩晕中清醒过来,他狞笑着,不顾满脸的鲜血,大步的跑向了客栈。
在老农夫妻子的尖叫声中,克莱铂从一旁窜了出来,先是一剑格挡住了第二名弃誓者刺向老农夫后心的那一剑,然后飞起一脚,踢在了这名弃誓者的膝盖上。
这名弃誓者吃疼,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左歪倒。
“小崽子,看看谁才是主人吧!”旅店老板怒吼着,一剑削掉了这名弃誓者的脑袋。
这时,手持重斧的最后一名敌人终于赶到,他哇哇的大叫着,口中胡乱的念叨着海尔辛和娜米拉的圣讳,一斧劈向了旅店老板。
然而,一把匕首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插入了他的喉脖。这名弃誓者丢下斧头,双手无助的捂住被捅穿的喉咙,血浆与泡沫不断的从他唔唔叫着的嘴里流了出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这样死去。
但最终,生命之光还是从他没有闭上的眼睛里散去了。他摔倒在老农夫的旁边,一动不动,任由粘稠的血液慢慢地浸湿了地板。
“做的好,看来平日你们丢飞刀的游戏没少玩。”旅店老板对奥拉瓦道,这名打手从桌椅堆中爬了起来,摇头晃脑的,憨憨的笑着。他腰间的小匕首已经不见,那是他和波依平日里吓唬人用的‘小玩意’。
“老板,我们该把门堵上。”奥拉瓦咕哝着,推开身上的桌椅,走了出来。“外边那么乱,跑出去更危险。”
旅店老板的妻子从后厨跑了出来,“为什么……你没事……大家没事……太好了……”她的怀中抱着小约恩,死死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