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急了:“小小姐,这是大爷给您的,您就只管守着,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老奴给您解决可好?”
杨锦帆紧咬下唇,摇摇头。
“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阿帆只是不想让大舅舅和舅母生了嫌隙。舅母和舅舅夫妻一体,这玉镯若是舅母喜欢,舅舅当送给舅母,也算是全了阿帆的心意。”
这哪是全了心意?这分明是落人口舌啊!
王管家只觉得头疼,这件事还是让大爷处理吧!
他快步进屋回禀了王孟午,扶着王孟午一块儿走了出来。
王孟午一看见杨锦帆那唯唯诺诺的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把那贱人和她生的一并喊来!”
他这才身子爽利不少,那个贱人就给他找不痛快,找死!
张氏和王娴听到丫鬟的传话,差点没被吓死。
王管家那个老不死的,还真把这件事告诉了大爷。
完了完了!
“娘,咱不怕,量那个小野种也不敢多说什么,她要是敢乱说,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弄死她。”
王娴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却直打鼓。
她那个父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脾气暴躁无常,对人从不心慈手软。
她小时候还能得到几分父爱,随着后院女人的增多,那几分仅存的父爱也荡然无存了。
果然,一到王孟午的院子,两人就被一群丫鬟婆子钳制住了。
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张氏脸上,接连就是巴掌连环拍。
直到王孟午感觉到手麻才停下,对着她的胸口就是一脚。
张氏被踹倒在地,“哇”地吐了一地的血。
王娴想要挣脱束缚去拉张氏,也被甩了两巴掌。
“老子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嫁妆?都快老掉牙了,你还想着嫁谁?老子还没死呢!”
王管家说,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打着嫁妆的旗号去招惹陶半仙和那女娃。
他确实嫌弃那女娃,但她是他救命的关键一环,岂是张氏这贱妇能欺负的?
“好好的佛堂不待,偏要出来作妖。张氏,老子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说着,又往张氏身上踹了一脚。
还有脸说她的嫁妆,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