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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大哥,我杨老大想请您做个见证。这死女人背着我偷人,还打伤了我娘,我要以七出之罪,休了这不要脸的贱人!请您和父老乡亲们做个见证。”
里正没有立即接话,瞥了一眼被甩在地上躺着的陈氏。
披头散发,肩膀外露,脸被打得不成样子,身上也有好多淤青,不知是被打的还是……
他嫌弃地别过眼去。
“杨老大,休妻可不是儿戏,你是否真的想清楚啦?”
杨老大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肯定想清楚了,像这种荡妇,明目张胆的偷男人,联合外人打伤婆母,我杨老大要是再放在家里养着,那才是天理不容,天打雷劈!我绝不后悔!”
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陈氏听到他要休妻,挣扎着要从地上站起来,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
“布鸟布鸟!”
她挣扎了半天还是没能成功站起来,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杨老大没理会她在说些什么,提脚又狠踹了过去。
“我还要到衙门击鼓鸣冤,告她一状!她联合外人打伤婆母,还想跟着野男人跑!”
里正听到“衙门”二字,脸色颇为不佳。
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报官可不是小事,一旦出了差池,害了人命不说,还会拖累了古溪村的声誉。以后怕是十里八乡都不会有人敢来古溪村说亲了。这让小伙子们怎么娶媳妇,让姑娘家们怎么嫁人?”
“里正阿伯,报官我同意!”
一道稚嫩的童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杨锦帆从人群后面走到里正面前。
她扬着小脸,一本正经地说。
“里正阿伯,我同意我大伯的话!我阿娘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就是大伯娘推的她。一定要让坏人得到惩罚,只有这样,我那未出世的弟弟妹妹,才能早日得到安息!”
看到杨锦帆那张小嘴还在可劲儿叭叭,杨老爹恨不得上去撕了她。
小野种刚刚浪费了他十两银子,十两啊!
杨老四也看向杨锦帆,一脸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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