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帆。
杨锦帆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哽咽着道。
“不是要到顾郎中家做活了嘛,我就想着多多少少能跟着顾郎中学到一些东西,要是真能学到给人看病的手艺,我就可以像顾郎中那样开间医铺给人看病了。不仅能养活自己,还能让爹和娘天天吃到兔肉。说不定娘的身子一补好,还能再怀上呢。”
她专挑他们最在意的说,就不信杨老三不心动。
果不其然。
杨老三的脸色由为难转为了纠结。
在纠结什么呢?
杨锦帆唇角上扬起一抹不可察觉的弧度。
杨老三一咬牙。
“好,爹支持你的想法。要给人看病,就要识字。夫子的私塾里是不收女娃的,大不了爹请一个夫子来家里教你,只要我闺女愿意学,让爹做什么都愿意!”
杨锦帆感激地看了杨老三一眼。
“可是阿帆,打制一组银针少说也要五两银子,爹手上没钱,咱家的钱都在你爷管着,他肯定不会给的。”
昨晚他头都磕破了,可是他爹一分钱也不愿意拿出来给他救闺女。
打制银针这种精细品的事,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杨锦帆蹙起眉头。
以她现在手头上的钱肯定是不够的,去顾郎中那里预支的话,杨老爹以后见不到工钱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三房。
看来明天还得抽空上山挖药材卖钱。
王氏见杨锦帆踌躇,心里下了个决定。
“我有!”
温柔且坚定的声音同时吸引了杨锦帆和杨老三的目光。
两人诧异地望向她。
“阿娇,你说啥?你哪来的钱?”
他这个浑身是力气的汉子任劳任怨多少年都没有银钱傍身,连妻女病了需要钱治病都拿不出来。
阿娇一个柔弱女子,整日在忙家中的活计,哪里有钱?
王氏温柔一笑,扬起手轻抚杨锦帆的头顶。
“三郎你忘了?我刚到杨家时身上还带着一个玉坠,把玉坠当了,不就有钱给咱闺女请夫子和制银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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