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幺注意到这一变化,心下暗喜。
有戏!
“郎中要还是觉得不妥,我周家再出二十两银子给郎中,连人带钱一并当着所有乡亲的面给清,郎中以为如何?”
周老幺再抛出一项条件,离事情的成功又进了一步。
听到还要再出二十两,周老爹急得要伸手去捂周老幺的嘴。
家里的钱都被儿子赌干净了,哪里还拿得出二十两这么多?
家里连三两银子都没有!
周老幺直接眼神瞪向周老爹,示意他别说话,就按他说得来。
他爹就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在城里那些赌场里的有钱人家,哪个下注不是几十两上百两的下?
也就他,身上总共也摸不出几个子来!
能用两个没用的娘们儿和区区二十两来解决上千两的事儿,是他们周家占了大便宜。
再说,家里没钱,别处就没钱吗?
他不是还有三个嫁了人的姐姐嘛!
弟弟有难,姐姐怎么能袖手旁观?
小舅子有难,做姐夫的还能不帮上一帮?
亲家家里有难,那些个姐姐的公婆还能冷血到见死不救的程度不成?
“顾郎中,原谅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了,您要是同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去请人来?”
顾定裕继续沉默了片刻,情绪一定要拿捏到位,这才松口道。
“按照你这种说法也不是不行,那就这样吧!我顾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知道你们也的确拿不出一千两,可顾某也要对得起祖宗才行,虽然我还是觉得我很亏。”
“我很亏”三个字让周老幺的身子一抖。
深怕顾定裕反悔似的,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兴奋得全然忘了自己身上插满了银针。
这一跳,牵扯到了一些银针又陷进肉里许多寸,疼得他嗷嗷乱叫。
顾定裕好笑道:“你忙些什么?我顾某人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躺着,我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