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夜里啼哭。”
“啊?那……那怎么办啊?”
万老爷不知所措。
自己家孩子一直养在家里,都快八个月了,还未曾带出过门,难道是家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求助地看向顾定裕,他和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万不能出了什么意外!
“求求顾大夫,帮帮我家小儿!”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既会治病,还懂岐黄之术的大夫,他万家定是平日里积的福起了作用,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遇见这般有本事的大夫。
顾定裕宽慰他道:“万老爷不必担心,小公子命格不凡,这些脏东西只要处理干净了就会没事。老夫要朱砂的用意也在此,还请万老爷伸手,老夫取几滴至亲之人的血为小公子保驾护航。”
闻言,万老爷连忙将手伸到顾定裕面前:“大夫只管取就是,只要我家茂棠能平安,要多少我都愿意的。”
顾定裕取出一根极细的银针,过火消毒后,拉住他的手腕,往中指指腹扎去。
万老爷皱着眉头,认真地盯着手指上冒出的血珠往下低落在盛有朱砂的器皿中。
六滴过后,顾定裕收回针,顺便处理了伤口。
“可以了,万老爷出去等着吧,等事情完了再进来。”
“好。”
万老爷走之后,顾定裕将干净的毛笔放进朱砂混血的器皿里,动作慢条斯理地将两种东西搅匀。
毛笔蘸取好朱砂,往黄色的符纸上画去,边画边嘴里念念有词,一笔而成,两张符纸一并画好。
杨锦帆没听清顾定裕念的是什么,只听见最后一句念的是“急急如律令”,这时脑海里响起了弥七宝的声音:“这是驱邪咒,小儿身上沾了那个童掌柜身上的煞气,血合朱砂符纸加驱邪咒,能将小儿身上的煞气驱除干净。”
杨锦帆疑惑,孩子没出过门,去哪里沾染那个女人的煞气?
顾定裕怎么还会驱邪,难道他不仅只是一个医者,还有其他的身份?
杨锦帆暂时找不到答案,便安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