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屋里跑出来,挥袖催促着丫鬟们动作麻利些。
他就站在门口焦急地等着,不一会儿朝他跑来一个家丁,两人交流了一会儿。中年男子扬起手愤怒地给了家丁巴掌,嘴里似乎还低骂了一句“废物”。
家丁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往院子外跑。
又过了一会儿,带着一个提药箱的郎中和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进了主屋,小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出来均对中年男子摇了摇头。
那男子表情绝望地跌坐在台阶上,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也就一瞬间的功夫他就回过神来,眼神凶狠地盯着走在前面准备回去的两人。
随即一声令下,周围跑出来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家丁,将那两人团团围住。
那个穿道袍的男子试图反抗,被身后的家丁一棒子就敲在脑袋上,身子软绵绵地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郎中被这阵仗吓傻了,呆愣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穿道袍的人。
中年男子使了一个眼色,家丁们上前将两人给拖走了。
杨锦帆抿了抿唇,喉咙处下意识的吞咽。
县丞府果真有问题,并且问题重重,或许那官老爷并不是性情大变,也不是受权贵所压迫,不出所料的话,该是出事了。
她换了只手拿望远镜,继续观察府内的情况。
那中年男子在地上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走向了次屋里,次屋里也是人影在晃动,看不真切,也猜不出里面的情景。
只见那中年男子一脸怒气冲冲地出了次屋,叉腰对着主屋骂了一会儿,才肯作罢。
杨锦帆收起望远镜,绕着县丞府周围转了一圈,并没有进去。
县丞府周围也有几个暗探在埋伏,杨锦帆精准地判断出暗卫的所在位置,避开了他们的视线。
杨锦帆又去衙门里转了一圈,衙门里只有寥寥几个衙役在守职,其他人喝得醉熏熏的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衙门前摆放的花鼓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理了,一层薄灰落在上面,显得破败。
再去看衙门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