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帆瞪大眼睛,看向张管家的眼神都快喷火了。
“以为什么?张管家一早便将我领来了这主屋,哪里还说过别的地方也有病人,既然有病人,怎么不一开始就带我去看?”
“在下是想着……”
想着治病救人也得一个一个的来呀,就想等他看好了一个,他再领他去看下一个,谁承想他脾气这样火爆。
“想着什么?张管家可知你这一耽误,本公仔就还要多费一番心思,造成的损失谁赔?”
张管家无奈地点头哈腰,脸上硬生生挤出两抹笑。
“是是是,神医说的是,都是在下的错,待老夫人和老爷身体有了好转,在下一定双倍赔偿神医的损失!”
杨锦帆这才愉悦地打量了他一番:“咳,看在张管家也是实诚人的份上,本公子也不强人所难。行了行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张管家往前带路吧。”
张管家听着这话就憋屈,怎么反倒成了他大度了?
来到次院,杨锦帆随张管家进了屋子。
这间屋子虽说没有主院大,胜在采光极好,位置极佳,设计也很雅致,地理位置十分养人,该是整座宅子风水最好的地方了,常年居住在这里,应该有益身体健康才对。
但杨锦帆看到的却是,刚被她清除了黑气的屋子里又弥漫了许多的黑气,那冒黑气的源头竟然是躺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老太太。
老太太瘦得皮包骨,整具身躯如同濒死的枯木,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堆叠,更显出了垂死状。
那张管家一见到老太太,先是自然流露出一丝嫌弃,怕杨锦帆发现,立即换了一副心疼的嘴脸,嘴一瘪就往老太太身边哭去。
“姨母诶,我是侄儿小张,您怎么老大岁数了还遭这般罪,您要是走了,我和子正表弟怎么活啊!”
张管家在那儿抽泣,哭声像是哭丧,乍一看挺悲壮,实则光打雷不下雨。
杨锦帆不耐烦地捂住耳朵,冷冷说了一句:“别假惺惺的,起开!我要为她看病,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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