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掰开了蜃星河的嘴巴,将捏碎的灵药丢了进去。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蜃星河的情况才渐渐好转。
“老蜃,你刚才又在回想从前的事吗?”她见对方的面色终于转红,才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薄汗,“你身体不好就别瞎折腾,老老实实躺着就行了。”
她是真怕蜃星河一命呜呼了,到时候她该怎么向白虎交代。
而且她可不知道怎么救妖族活命,所以她只希望蜃星河能好好待着。
话落,对方只轻叹了一声,“不想了,以后我尽量不去想。”
“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她见蜃星河难得露出了委屈的神情,一时间忽然有种说错话了的感觉,“我只是觉得你本来就不太好,你这头疼之症又找不到”
她说到这里,突然冒出了个念头来。
虽然她在此之前从没有学习过要怎么医治妖族,但是万一医治妖族的法子与医治人类的相似呢?
于是她生出了个大胆的想法,“老蜃,你要是能开口说话了,就跟我说一说你是什么时候有的这头疼之症,每次发作的时候除了头疼之外还有什么症状。”
闻言,蜃星河稍微缓了缓,然后才慢慢地说道:“似乎就是在我受了重伤失忆之后,我每次想回忆在那之前的事情时,都会出现这样头疼欲裂的症状。”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随即才继续说:“其实我一直都在怀疑这个头疼之症,我总觉得它的出现是在故意干扰我。不然为什么它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是在我回忆往事的时候出现。”
“你说得有点道理,”温久一边说一边为蜃星河把脉,“老蜃,有病还是要医啊,你的身体未免太虚弱了,完全不像是一个大妖该有的身体状况。”
虽然她之前也没有给妖族把过脉,但是她觉得像蜃星河这样的大妖,应该身强体壮脉象从容和缓才对。
可对方的脉象异常紊乱不说,还带着将死之人的虚弱无力。
若是蜃星河再这样拖下去的话,可能真的会迎来陨落消亡之时。
“我倒是想医,”蜃星河一听这话就叹了口气,“可是我们妖族都不会炼丹,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