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那,两位呢?”
“很……很快,咳!咳……我们会在,哈,嘶!会……回来。”
被折磨得又痒又难受,韦瑟连利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背后的重樱顺从着自己的颈脖无理抓弄,她的发丝蕴含着魔力一般撩拨着脖子,那种轻松的痒意,将自己限制在想要伸手抓一团扯开的边缘界限上反复。
朱金略有疑惑,但仍然是听从了韦瑟的话语。他的脚步略有疑惑地停在门口处,往回看一眼重叠的两个人影,想起来韦瑟答应过自己一件事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
“韦瑟先生?”他有些不确定地说出声音。
“呵……呵。你说。”
“我记得……你是答应过,要帮我刊登在献祭号上面的纪闻是吗?”
“对的。”这个问题有如发疯似折磨着韦瑟,他的指节已经忍不住抠动,转身好好‘修理’一番背后那个少女!
现在的自己只余下那么最后一丁点在外人面前的羞耻心,强忍着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噬咬的麻痒感,他的嘴角拉咬起,那种介乎于痛苦的哭和快乐的笑,痛苦的快乐折磨着自己。
朱金终于放下心,他心中只剩下这一件事情,能够让自己暂且思考一下,究竟要拜托韦瑟先生帮自己刊登什么内容。
门口被朱金拉上,韦瑟全身软下来的那一瞬间,被重樱从抱住勉强不滑到地上。
“有……有病吧你!变……变态。”
他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一种守护住自己最后的底线,心理防线和自己能够接受的极端程度,还是没有被攻破坚守住自身的幸运同时虚脱也侵袭了他。
“哦呀。”重樱内心深处的感情被激发起来,感知变得敏锐而透出一股邪恶挥之不去的感觉:“侍从你在担心什么呢?本小姐只是在背后抱着你而已哦……”
“不……不许!在别人面前这样做……尊重一下其他人。”
“嗯?”重樱不是很理解他的想法,“我没有不尊重朱金吧……我只是想在后面抱着你,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