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拖鞋的后跟撞击着床沿边缘,踢踏着发出了自己的疑惑。
呼~扑噗……她倒在被绒之上,浸入了舒适的包裹中。
“啊……我是说,以圣徒所的手段,追击并非是一件难事。”
“哦,真没意思,还以为你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呢……”
“特别的想法?是指异域风情吗?”
用膝盖顶着床垫挪动到重樱的正面,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她。
同样被回敬以大小姐轻笑嘴角与淡漠眼神。平躺着的她把手放到脑袋上,捻搓着自己的发丝,哼唧地说着:“你大可以这么认为,新的王国,新的……女人~”
她说着把腿交叉抬在一起,刮蹭被套的娑唦声响起在静默之中。
似乎是等待着韦瑟的行动,用行动证明给她看。
面对着彼此,韦瑟的薄睡衬轻飘飘地低垂了一些:“她们?”
难得沉默一会,韦瑟眼里的视线从来没有移开过重樱的身上,他一直注视着,眼中只有认定的这个少女。
“有什么必要吗……难道说……大小姐你还不够?但我已经足够了。”
刺客以膝盖顶着床垫的俯身姿态,借助着少女自然笑容里,熟悉的两人配合时屈臂上举的手掌,慢慢握在一起支撑着自己。
传递给她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信念,柔软舒适的卧房就是此刻宣泄劳累,为彼此排解情绪最好的场所。
可惜在刚刚触碰的瞬间,转为侧身一躺的狡猾女孩以失误般的小小尖叫,让韦瑟失去自己的平衡。
“呀~”
即便能够反应过来,但俯身倾看的姿态已经不能继续下去,用手肘撑住,也无法避免压在重樱上面。
理所应当,脸颊与少女之间隔着睡衣。
灵活的腰肢在不经意间泄掉侧躺带来的压力,重新平躺的大小姐似是得意又如预料假想般的失落说着:“真是不可信的话语呢,姐姐可是最讨厌说假话的孩子了呢。”
“这种假设上面的不信任,可真是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