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的几层全部扔进废弃物的桶里,拿着剩下的小半卷伸头缩头伸头缩头试探几遍,确认缪尔斯手边没有能再攻击他的物品后,才走进去。
新易现在才回忆起那卷纸在扔自己的时候,是直接被缪尔斯拿在手里的。
到底是谁把纸卷从箱子里拿出来……被他抓到一定把这家伙解雇了。
反正不觉得缪尔斯有这样的习惯……喜欢把盖子打开将卷纸拿出来放着整卷来用。
这也太不淑雅了,以她学会的修养怎么可能会如此。
“呐……”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为商会的公子有什么好害羞的,看就看了!
想被他看的女人还少么。
眼睛像冰冻鱼一样的缪尔斯,和新易互相盯着,把手扯着衣服往中间下摆处拉。
扯到能当裙子的程度。
“你!你……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有多远走多远。碍事,碰上你我就没有顺利过!”
眼一白,她都难以诉说自己一肚子的委屈巴巴,自己到底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好想起脚踢他!
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感受腿部神经的控制,毫无反应,唉……
在缪尔斯恍惚沉醉于自己的心神之时,脚趾头,移动了一下!
原本落寂看着新易的眼睛以一种惊愕的情绪酝酿填充完满,“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
没有回答他,缪尔斯向前俯动上身,盯着穿过卷成条般内裤下的右腿脚趾头。
她伸手按下了,但脚部确实没有感觉。
“骗人……”
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医生再探查治疗,父母再如何劝告。
唯有双腿的机能还是无法恢复。
完全泄气,她直接瘫靠在抽水马盖双眼无神如同丧失掉所有的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