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我就带他去医院看了下医生,但是医生说他没有任何问题啊……”
“看完医生之后,他就变成现在这个状态?”
“不……不是,是有医院的人给了我一支针筒,到某个科室里面,说只要打下这支针就可以抑制他不言语不吃饭的情况。”
妇人仍然记得那天自己和戴着白口罩的医者,将针筒内的猩红液体注入到孩子的体内。
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领来的孩子说自己肠胃不舒服,就去看医生了。
当晚他就出声,说自己饿了:“他倒是吃,吃饭了,但煮熟的食物一律不碰啊,也不喜欢吃青菜水果,我们家里的牛肉从全熟,煮成了七分熟,后来是三分,没过两天他开始用生鸡蛋拌生牛肉吃。”
“这没什么啊,女士。吃饭不就是好事了吗?”
“噢……不不,算我求你。”她双手握拳合十,如同祷告一般:“我只是个来自农场的妇人,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说农场后来几天,鸡也会死,牛被奇怪的咬伤,感染疾病无力。
不消两三天,下蛋的母鸡全部都不见了,而那些牛也染上了奇怪的病症,腿上背部少了大块的肉。
她和自己的丈夫蹲守在牛厩内,一道黑色的身影在夜里闪过迅捷啃下牛身牛背几口,亲眼看着肉块逐渐减少但动物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夫妇两人整晚吓得魂不守舍,连房间都不敢回去,只在厩中看着血液的腥味与粪便滴落混合在了一起,发出一股难掩的血腥味道。
白天便拉着熟睡的孩子,又来到医院寻求帮助,只是这次,她去到上次打针的那个诊室却被告知那里的医生前两天休息了。
而她挂上的几次号,都无一例外证明——她新得来的孩子并没有任何问题。
“我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了?或者说……”她惊惧地往后跳了两步:“你们根本就是在害我!我不要了!这个孩子我不要了!”
她再也不说什么,往后小步离开,留下点燃烛火,内部潮湿的泥砖墙土的房屋诊所。
留下的光影在远去,剩下的光影在扭曲。
那两条飘荡的门帘成为她永远无法逾越的距离,脚步在踉跄之中她朝前摔倒,永远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你会觉得,到如今自己还能够离开呢?”
手爪一根根掀开头巾,落下在她苍老的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