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见便是一位银发靓丽的女子。
阴冷的地窖中,发热的魔法石头被扔到壁炉中,与少许的火炭一起点燃,发出更加强烈的光芒!
在她生命中常见的银瓷金器,现在通通都变成了普通的铁石,面前的饰物与器件显得尘俗又古朴。
唯一值得称赞的便是那木桌木椅之上,插在墨水瓶里带上一尾羽蓝的写笔。
她似乎受到了远离壁炉边的影响,阴冷的地窖中,寒气无端地侵袭身体,令执笔到一半的手突然僵硬一些,不得不哈一下气再继续往纸张上写字。
门悄悄地开了一半,发出吱呀的响声,但似乎已经被屋内的主人当作是司空见惯的景象,她甚至不会在意抬头看一眼已经许久没有修缮的地下。
而是在壁炉前旺盛的火焰中继续写下自己的日记与文字,描述这段离开了凡瓦西,受到隐秘保护中的日记。
桌子上的两个残羹餐盘,带来另一则讯息,鼓动翻转的被窝床里还有另一个正在休息的人。
那标志性熟悉而富有感染力的话语,正如同曾经在凡瓦西学院诉说推进计划时的慷慨昂扬。只是现在多了点消沉的疲惫,还有被这片灾难所影响的沉着思考。
“缪尔斯,再写多一点,我可能就搬不动你那些日记了。停手吧,你每天写下的文字光是让我在你面前强迫朗读都要半小时了。”
被窝里的人,听到桌面上翻页的纸张声,想起了这段时间的恐惧,他每天饭后、睡前的工作便是将少女写下关于各种各样的记忆片段进行朗读——还必须具有感情,在高昂处富有激情地、痛苦而用力地表达情感。
听众只有她一个人,但不理解为什么她会开心,愉悦地听着,成为一名鼓掌的观众。
新易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缪尔斯养成新的奇怪癖好,尽管她总能用一些无法抗拒的诱惑,来引诱自己去做原本不喜欢的事情。
那双曾经不能行走的双腿,偶尔穿着纤细长袜软软地踩在他身上。
以此作为奖励,但她明明又是能够正常行走的,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她是那个曾经腿脚不便需要推着轮椅的少女。
但新易觉得比在凡瓦西学校时痛苦万倍,这根本不是想要的演讲目的!他被歪曲了演讲的意义,从此每月每时每分每秒都只会让他把自己的演讲与缪尔斯的奖励联系在一起。
她是以此来驯服自己吗?!
“唔?!昨天那一段高颂《凡瓦西撤退》的字词不是很恰当吗!”创作的少女眯眯眼往后抬起两根椅腿,抿成平缝的唇扭头向新易那个位置细声温柔道:“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
毕竟他昨天后面的情绪好像非常激动,她交起双腿、互搓并拢,恍然般~啊~啊两声:“还是说你其实根本就不想演讲,只是贪图缪尔斯给你的好处呢~诚实一点也可以的哦……新易会长~”
听着两人对话逐渐往不可控制的方向走出,重樱死命将韦瑟拉住。
直到事态几乎要在这不可挽回的方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