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毫无渴欲的面容。
淡漠到透出几分神圣而不沾尘俗的气质,丝毫不会令人想到,她在几分钟前被爱所沾染的俗世之人。
那是重樱另一副对外的面容,没有多余情绪的脸庞。回转头再对向韦瑟时,又是笑靥如花有迷人的魅力所在。
头发散开令她的脸蛋看上去再幼上几分,侧脸的年轻会令韦瑟怀疑重樱就像花苞芳华的女子一样。
“呋……吃饭!”她扑下去把韦瑟当成春卷般在软垫上滚几圈:“快点起来啦!”
把头垫在不动弹装死憋笑的韦瑟身上打滚:“起来起来!”
脑袋往侧躺的人身上压下,她就连行为也变得如同自己脑海中所想的一样幼稚。
“哎哟砸到我腰了,怎么净朝腰上使劲呢……”
“快点儿~”手指用出了打针的功力,尖细精准一戳在韦瑟身上,一下就令他弓身缩起叫起来。
“别扎了,至少得让我把垫子枕头整理一下吧!”
“好哦,我等你。立刻马上!”
翻身起来没有一秒犹豫的韦瑟,将掉落在地上的半边垫子捡起:“你也起来,压着我怎么捡嘛……”
少女一脸无所谓地摇晃一下脑袋,嘴里哼哧的不屑之声简直令人牙痒痒。
伸手反击。
“啊哈哈,哈~~哧!”她扭曲出来哭笑脸,浑身在韦瑟突然发起的攻击中嘟囔:“坏家伙!偷袭我。”
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的她手脚乱踢,比起狠踢的力道,像是推开水波般轻柔不让他继续。
“服了没有?认输!”他俯视着重樱,少女被整得瞪大眼睛含上了一层水状雾。
那种情愫爱意满满地填充了她的内心,两手握住拳放在心口,作势将自己抱缩一团——警惕的防御姿态。
“都怪你,我出汗了。”惊觉后砸两下爱人的肩头,下一句的话语却令她更羞耻上几分。
“是沐浴后的味道。”他喜欢微汗与香味混杂的气息,初春般花蕾的气味,与树干自然的清新融合在一起。
缓慢扩散在房间内,还有那副吃了酸果子一样的冰冷脸庞——既婉约柔和,又如同冰花高傲通透。
“不要脸。”终于是舍得离开的大小姐,嘟嚷着又挣又扭地跳出睡觉的毛软垫范围外,穿着拖鞋蹦跳跑到门沿边逃出去。
“呵,我用起手段来,也很令你受不了嘛。”
“你等着,我吃了饭再和你展开决战。”
究竟这番决战到底是在外面还是在房间,就不得而知了,但从少女的角度看,肯定是拖着他回房间里面了……
将重樱弄走也令韦瑟大为放松,他看着整乱的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