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围在一户人家门前,距离大门少说两丈,探头探脑好奇的紧,偏偏不敢靠近一步,似乎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震慑着他们。
“血腥味很浓。”苏斌蹙眉。
“是啊。”苏秋练点头。
苏斌瞥了他一眼,平淡说道:“上月城南发生了一起绝户凶案,城里也不安全了。”
“绝户凶案?上个月?”
苏秋练一下抬起头,这种大事,他在河阳帮怎么没听过。
“这么残暴,凶手抓到了吗?”苏秋练小声问。
“没有。”苏斌转身向家里走去。
苏秋练连忙跟上,“爹你觉得这次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很难说,没有亲眼看见,说不准。”
苏秋练又说:“刚才那户人家,好像是瘸子张那个老色鬼住的地方。”
“回家洗菜去,别想这些。”
“哦。”
次日,苏秋练在家练完铁衣梅花桩后,依旧跟着父亲去爬山游泳。
如此过了半个月,苏秋练的‘象地功’修行,在原三样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种捶打体魄的功课,‘热打’和‘冷打’。
热打,被叫做湿打和药打,是用药材煮沸的热水浸泡韧布,然后迅速捞起用巧劲锤打身体的一种练体法门。水沸为始,大火烧干满满一缸药汤为止。
热打过后,才是冷打,冷打又唤做干打和棍打,必须完成热打后才能进行,在熬练躯体的同时,使身体充分吸收热打留下的药力,不至于留下暗伤。
苏秋练就穿着大裤衩,咬着根缠了布的小木棍,被抽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浑身肌肉发颤,不受控制的,就像一个个小老鼠在皮下蠕动,看起来十分吓人。
热打和冷打相继结束,一天的功课也算结束了。
苏斌给龇牙咧嘴的苏秋练用力搓揉着药酒,表面看着古井无波,实则也有些累着了,不时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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