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彩头?”
“当然是踢馆失败后,失败者需要付出的代价啊。”
师父迟疑了下,摇摇头:
“拳脚无眼,败者代价非伤即残,没有彩头。”
范洛一时无言,然后赶紧说道:
“要有代价才行,而且得是大代价,不然每个人都来踢馆,抢夺战书,一次两次还行,十次二十次,一百次呢?我们哪有那么多人陪他们打啊。”
师父再次迟疑起来。
“师父,这可是为了咱们武馆好啊,那群西方佬不安好心,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减实力,有代价,就会有顾虑,能减少上门挑战的人。”
师父瞥了徒弟一眼,“那你打算要什么彩头。”
“墨刀。”范洛不假思索地道:
“武术传承,门户之见极深,如果得知踢馆失败要付出传承,肯定会吓退绝大多数挑战者,一举多得。”
“那你去跟他说,你提议的,就由你跟他打,输了交出战书,赢了哼哼!”师父背着双手,坐上从内堂搬至房檐的太师椅。
范洛目的达到,转身把彩头的事大声提了出来,见对方果真犹豫起来,当即让织机接管身体,操控他说出成功率最高的激将法:
“没彩头可不行,平白无故让你们踢馆,赢了拿走战书,输了屁事没有?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
“但是彩头是武术传承,这未免太过分了。”
“过分?战书全世界只有一百五十封不到,武术天底下有多少?反正不止一百五十种。这位来自北方的墨刀门门主是吧?你没把握,你就敢来踢馆?想找软柿子捏?哼,只是输了让我们录一份传承而已,又不是不让你们继续用,我做主,保证不限制你们用输掉的传承来教学生,哈哈哈。”
这番话说的极为过分,结合语气与表情,让人想要撕碎他。
“小子,你就这么确定你们武馆能赢?”
范洛脸色一滞,做出一幅色厉内荏的神态:
“我、我们肯定能赢,你不敢就赶紧滚出去,走走走走走,出去出去,去找别的武馆去。”
“哈哈哈哈,岚山武馆,我石某人算是见识过了,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以你们的武德,根本不配持有战书,上了武台,也只会丢武术家的脸。今日这岚山武馆,我墨刀门踢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