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哆嗦着抱紧被子,很快昏睡过去。
扑通——
扑通——
心脏强力的跳动着。
陈清焰被人用力摇醒。
他疲惫的睁开眼,看到二伯重叠模糊的模样,焦距从发散的状态慢慢聚集,视线恢复清晰。
“二伯”
他喊了声,声音嘶哑无比。
“染风寒了,我冲了感冒药,趁热喝。”二伯把一个杯子递到陈清焰面前。
陈清焰伸手接住,瞳孔突然地震般抖了几下。
“清焰,怎么了?”二伯关切的问。
“没、没事。”陈清焰低头看着杯中的药,“二伯,我想休息一下。”
二伯看着他,点了下头,“好好休息,记得吃药。”
“嗯。”
陈清焰等门关上,微微颤抖着手将瓷杯放在床头。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有些破旧的福袋,像是被清洗过几十遍,完全褪色了,可是早上拿到的时候,福袋是全新的,颜色鲜艳。
陈清焰努力稳定手指,轻轻拉开袋口,一张白色纸符安静的躺在里面。
奇怪的是,这张符纸湿了一半,好像沾上了水。
陈清焰拍打着头,一下一下抓着头发,他分明看见了符纸在燃烧,苍白的火焰,为什么符纸反而湿了。
还有
陈清焰慢慢抬起头,看着床头柜上冒着淡淡白气的感冒药。
拳头不自觉握紧。
“为什么”
祖宅客厅,陈晓峰见到父亲回来,连忙凑上去紧张问道,“爸,清焰他喝了吗?”
二伯沉默了一会,摇头,“他没喝。”
陈晓峰一听顿时急了,“他怎么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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