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然后,陈清焰就看到四个面色或惨白、或铁青、或怨愤的杂役走了出来,在独臂外门冷漠注视下,不情不愿地领取了牌子。
等四人走后,其余人尽皆松了口气。
这么多工作,屠魔殿的是最危险的。
“中午新到了一批货,需要十个人去搬运,你们谁想去?”
独臂外门话音刚落。
刷的一下就站出来三十来人。
“就这边十个,其他人回去。”
被选中的人大喜,兴高采烈领了骨牌离去了,其余人只能回到队伍。
整个过程,虽然杂乱,但全程相对安静,完全没有人说话。
连一点窃窃私语都没有。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规矩如此。
分配还在继续。
“芦一士、王腾、柳传亦,骨田的银火草又长出来了,你们戴上护具,全拔干净。”
陈清焰当即走出。
三人同样各自拿了一块骨质牌子,离开了。
后边,独臂外门依旧念着:
“蒲静如、梁幼娟、顾雪青,你们去外门等着,自有人带你们去做事。”
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拐过一条山道。
陈清焰旁边的柳传亦终于忍不住,一边踢着路边的石头,一边抱怨道:
“骨田,骨田,又要拔银火草,那鬼地方,我是一次都不想靠近了。”
芦一士默默点了点头。
陈清焰属于新来不久的杂役,还从没去过骨田。
于是问道,“骨田很危险吗?”
柳传亦看了他一眼。
不做声。
三人沉闷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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