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无比。
“要是再来点雨就好了。”
陆寻心中涌生出一个个邪恶念头,脸上笑意渐渐变的阴冷与期盼。
想到这,他双手用力,身子拉高了一些,眼皮下垂,视线从屋顶的缺口处倾斜落下,身体立马触电般微微颤栗。
门,
没锁啊。
*
*
“你们先走着,我肚子有点疼。”
江炳新支开了同行的夜巡人,步履匆匆地走进一处挂有灯笼的胡同。
随行的三名夜巡人目送着他进去,其中一人幸灾乐祸说道:
“肚子疼?呵呵,疼就对了,我都说了桌上那些肉不干净,他还吃那么多,拉死他算了。”
旁边一人闻言拍了拍鼓起来的肚子,“不会吧,我也吃了不少,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好像也有点不舒服了。”
最后一名抱剑的夜巡人冷笑接腔:“行了,别跟我装了,江炳新也就算了,他是队长,你他娘的要是敢甩下我们偷懒,你看我不一剑削死你。”
“谁偷懒了,我是真的有点不舒啊,住手,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两个有种放开我”
街道上三名夜巡人嬉闹着离开。
等到他们走远,胡同中忽然出现一个人影,赫然是之前离去的江炳新。
灯笼下,借着微弱火光,江炳新从怀里拿出一卷帕子。
嗅着手帕上传来的幽香,他眼角带笑轻轻展开,露出里面一根雅致精美的木簪子。
忽然,
江炳新神色骤变,一把将头低下,仔细观察簪子。
就见木簪上,出现了一道道细密的裂纹,而且裂纹还在不断增加。
江炳新如遭雷击,五官呆滞,口中喃喃说道:“裂了,怎么会裂了”
宛若魔怔,神态扭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