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塔列朗撇着嘴角轻声笑了笑:“能品出轩尼诗可算不得什么本事,这香草、丁香和肉桂的味道一尝就明白了,就算是新手也能感觉出区别来,更别说我这种行家了。”
威廉四世闻言好奇的问道:“那个叫亚瑟的小伙子得罪你了吗?”
“西侧的挑战者!行走于伦敦阴暗角落,双手沾满罪恶,但心中却常怀正义,亡命之徒避之不及,巴巴里海盗向我纳命,指尖闪烁电光,通晓磁能奥秘,绽放于苏格兰场的璀璨警星,今晚将在阿斯特里剧场奏响一首以审判为名的圆舞曲!有请,亚瑟·黑~~~斯廷斯!!!!!!!!”
报幕员见气氛炒的差不多了,连忙掐住话头将观众的视线引至西侧。
伯特兰听到这话,只是两手掐腰,抬起头仰天大笑,旋即又盯着亚瑟念道:“复述一遍?你们难道就派个聋子来和我打吗?好!那我就再说一遍!不列颠剑术,不过如此而已!黑斯廷斯先生,你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明白,您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
塔列朗闻言只是礼貌的微笑:“陛下,那就是一些小礼品罢了,您这样尊贵的人是决计瞧不上的。荷兰人如果捧着一万五千镑呈到您的王座前,会把整个温莎城堡都染上铜臭味的,这简直是对您的亵渎与侮辱。”
男人的脸庞整个藏在斗篷的阴影之中,以致于看不清他的面容,观众们唯一能看得清的便是那柄被他挎在腰间标志性的细长法兰西花剑。
伯特兰一只手搭在腰间,全场屏住呼吸,忽然他拔出花剑如电光般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Z字标识,还未等观众吐息,他便已经完成了收剑入鞘的动作。
领头的骑术师昂首挺胸的胯着老部队标志性的白马,深红的外套、蓝灰色贴身马甲、腰带上的黄白线条、再配上黑金头盔顶部随风飘扬的血红流苏,这些无一不在说明他是一名由第一皇家龙骑兵团退役的优秀骑士,而他手中高举的鹰旗也恰如其分的彰显了该团的光荣历史与外号——猎鸟者,在滑铁卢战役中缴获法兰西帝国鹰旗正是该团历史上最光辉的时刻。
一旁小心翼翼侍候着几位大人物的莱昂内尔听到这话,适时的笑着上前为塔列朗又加了一点白兰地:“阁下,亚瑟也没有差到那种程度吧?至少,我记得咱们上次在高尔夫球场玩的还挺开心的。”
威灵顿公爵也在一旁打趣道:“得了,区区十镑而已,我听说你前不久不是刚刚收到了一笔来自荷兰的小礼物吗?那已经足够弥补伱在牌桌上的那点小损失了吧?”
“不列颠剑术,不过如此而已!”
话语掷地有声,几乎是在威灵顿下达命令的同一时刻,骑兵们扬起马鞭狠狠地抽了下去,紧接着,战马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了阵阵嘶鸣,再然后,便看见骑兵们开始围绕着中央的圆形舞台放肆的奔腾了起来。
惠斯通一声令下,西侧通道前依次排列的铁柱顿时炸响,在观众们的注视下,一道接一道的蓝紫色闪电在铁柱上依次缠绕升华,最终在铁柱顶端爆开、绽放。
只不过今天骑术师的打扮既不像是往日那样浮夸,也不像是要表演钻火圈绝技时那样贴身简洁。
塔列朗闻言摇了摇手指道:“不,年轻人,高尔夫虽然很有意思,但是我说的是在去高尔夫球场途中发生的事情。”
塔列朗摇晃着酒杯,唉声叹气道:“那小子在路上又赢了我十镑。仔细算起来的话,这好像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