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
亚瑟听到这话禁不住眉头跳了跳,他晃荡了一下酒杯开口道:“喔,看来科德林顿将军没有在神学院进修过实在是太遗憾了,他错失了一个能成为威斯敏斯特主教的好机会。”
赫斯特大笑道:“现在也不错了,他今年不是在卸任海峡舰队司令后,被按在了朴茨茅斯基地司令的位置上吗?从地中海舰队到海峡舰队,又从海峡舰队到朴茨茅斯基地,他离威斯敏斯特可是越来越近了。”
说到这里,老格莱斯顿忽然拍了拍他随身携带的手提箱。
赫斯特见状,连忙施施然的起身道:“黑斯廷斯先生,格莱斯顿先生,你们二位慢慢聊,我的舞伴在外面估计等着急了。我可不能让女士太焦虑,那样做不符合绅士的基本社交礼仪。”
老格莱斯顿笑着回道:“当然,祝您晚上愉快。”
赫斯特推门出去,老格莱斯顿又把目光转移到了儿子的身上:“威廉,伱也出去。”
小格莱斯顿闻言犹豫了一会儿,他俯下身子在父亲耳边恳求道:“父亲,我觉得您大可不必私下这么做的,正常走流程就行。”
老格莱斯顿听到这话,只是宠溺的拍了拍儿子的脸:“威廉,那可不行,这是规矩。万事都摆在台面上干,全都是光明正大的,那就不叫做政治了。你不是钟情于老怀表家里的凯瑟琳吗?出去找她好好地跳一支舞,聊一聊你在牛津的见闻,或者你高兴的话,就聊你感兴趣的英格兰银行加息问题也可以。只要你不找她结婚,我作为父亲,在孩子们的恋爱方面还是挺开明的。”
小格莱斯顿感受到了父亲手掌上传递来的份量,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只是抬头望了眼亚瑟,随后一言不发的退出了吸烟室。
老格莱斯顿无奈的望着儿子的背影撇了撇嘴,随后又冲着亚瑟挑了挑眉毛,示意他要不要让大仲马等人也跟着一起退场。
亚瑟只是冲着他摆了摆手:“格莱斯顿先生,没必要那么麻烦。这几个都是打短工的,他们本身都有自己的职业,跟我来利物浦只是为了图个新鲜、见见世面。”
格莱斯顿见亚瑟这么说,只得把话头挑向另一边,他开口问道:“您觉得我的孩子,威廉,他怎么样?”
亚瑟喝了口酒回道:“先生,您这么问我其实不太合适,因为我实际上比格莱斯顿先生大不了多少。”
老格莱斯顿问道:“您是哪一年出生的?”
“1810年。”
老格莱斯顿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大笑道:“那就不是比威廉大,而是比他小了,他是1809年生人。不过我这个人从来不是以年龄来判断人的。有的人活了三十岁,但见识却比其他人活了八十岁都要强。虽然您比威廉小,但是在我看来您应该要比他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