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称城镇工业地区的民主行动要不是受到某些家族世袭大宗地产家族的制衡,那国家宪法和法律就无法承受它们所经历的诸多冲击。
在第二封信中则强调,除了财产以外,没什么可以绝对保证公正或确切的判断一个人的审慎和知识。至于我提出的‘年度议会和普选权’口号,他说我那只不过是在抄袭《人权论》的理念。
虽然他早年也支持这种观点,但是法国革命之后的二十年历史表明,这种让议会更大众化、议员更频繁更换的期望是一种谬误。而且鉴于我在威斯特摩兰郡没有多少财产,所以我的竞选活动只不过是在用‘来自都市肮脏街巷的粗鲁口号’来打破威斯特摩兰郡人淳朴的自然知足生活。
临到结尾,他还不忘把当年引发了竞选骚乱的约翰·威尔克斯拖出了批判一番,告诫当地选民不要重蹈米德尔塞克斯郡将蛊惑人心的外来者选为议员的覆辙。
不过,他倒也不是完全反对改革,只不过他的那种改良主义观点就实在太托利了。”
亚瑟听到这儿,忍不住想起了华兹华斯从前发在《布莱克伍德》上的文章。
他开口复述道:“将公民拥有一定固定财产才有资格承担艰巨立法责任作为一条基本原则并非是不道德的。我们必须要抛开让农民或工匠成为立法者的想法,因为只有经过大量的教育才能让他们从邻居中甄别出哪个人更有资格被托付众人利益。而目前不列颠的教育水平,显然不足以令他们取得辨别真相的能力。”
布鲁厄姆闻言笑着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当年的那个华兹华斯不见了,他已经从一个比我还要激进的辉格党人变成了一个比罗伯特·皮尔还要保守的老托利。”
布鲁厄姆勋爵说到这儿,忽然一转头望向墨尔本子爵。
“按理说,伱不应该对华兹华斯的评价这么高才是。以前在奥尔马克俱乐部的时候,我记得你好像还因为华兹华斯和夫人们起了些口角啊?”
“也不算是口角。”
墨尔本子爵笑着说了句:“我只是觉得,华兹华斯先生的诗虽然写的不错,但是还远未达到那位夫人口中所说的那种程度罢了。”
亚瑟闻言好奇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您可以介绍一下吗?”
“其实也没什么。”
墨尔本子爵开口道:“你应该知道,华兹华斯先生在夫人们的小文学圈子里很受追捧。
当时我在奥尔马克俱乐部里正好和一位夫人聊到了文学,结果那位夫人便问我:‘华兹华斯先生新出的诗集您看了么?’
于是我便回答她:‘我以为买一本就算尽到了文明人的责任了。’
结果那位夫人听到这话,脸色一正,坚持向我要求道:‘文明人还是应该读华兹华斯的。’”
亚瑟听到这话,掏出手帕捂着嘴连声咳嗽道:“虽然我知道夫人们对于华兹华斯是有偏爱的,但是当着您的面如此直言不讳,还是令我有些始料未及。”
墨尔本子爵听了只是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