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使了个眼色,要求他们立马跟我返回警察厅总部。
但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场骚乱会在短时间里立刻升级为造反夺权。
6月5日晚间,整个巴黎的街头巷尾都布满了街垒,所有人都武装了起来。晚上8点左右,城市主干道路上的路障也都被架设好。
那帮起义者拿着各式各样的枪支,猛烈的朝我们开火。我凭借着对巴黎街道网的了如指掌,带着小伙子们在老城区打了几个街垒一个猝不及防,将一些武装分子与高举煽动标语旗帜的造反派全都逮捕羁押。
哼!不是我吹牛,整个巴黎的地图,每一条暗道、小巷都刻在我弗朗索瓦·维多克的心上。
不过说实话,巴黎这糟糕透顶的街道是应该找个机会改造改造,大部分街道都很狭窄,只需要用石块和木桩堆起路障,只需要七八个枪法好的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阻挡大约一个连的兵力前进。
谁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强冲街垒是送死,士兵不愿意白白上去送命,就让国民自卫军里的市民志愿者顶上,但没有人是傻子,这些志愿者同样不愿意当炮灰去堵抢眼儿。
整个城市的情况非常复杂,我看见有些孤立无援的岗哨在迟迟得不到支援的情况下只能向起义者缴械投降。
我在路上还遇到了我的老朋友——塞纳河区的最高行政长官邦迪伯爵,他当时正和几个仆人被起义军撵的到处乱跑,对他而言,前往市政厅办公室的路途实在是太遥远了。
不过,万幸的是,这时候正好有一辆出租马车路过,我一把将他推进了车厢,还派了瓦库尔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虽然瓦库尔在去年的伦敦行动中表现不佳,但这一次他很好的完成了任务,没有辜负我对他的期望,嗯……或许我应该考虑替他申请嘉奖。
我带着剩下的小伙子们一路杀回总部,刚刚进门便撞上了日索凯厅长。
看得出来,他有点慌了。
他虽然一直不承认那些政治评论家预言路易·菲利普王朝必定垮台的言论,但巴黎当下四处冒烟的景象也由不得他不承认了。
他打算去杜伊勒里宫与总理以及内阁商量对策,但又颇为担心街道上步枪的火光。我知道,我表现的机会来了。
我护送着他,一路上亲自打头侦查、探路。在经过一个政府军岗哨时,士兵们非要察看厅长的身份证件,否则说什么也不放行。不过他们认出了我,看在五十法郎和我响亮名头的份上,他们最终还是放行了。
我们刚刚抵达杜伊勒里宫,便得知国王陛下路易·菲利普在得知了巴黎的局势后,已经带着王后和阿德莱德公主从贡比涅城堡紧急赶回了巴黎。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起义,他本应该在贡比涅接待到访的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一世的。
虽然国王陛下看起来很可悲,一点国王的霸气都没有,但我还是得为他亲自策马从讷伊赶回一线指挥首都行动的行为鼓掌,这起码说明了他身为国王的担当。
我很高兴自己年轻时曾经与国王在同一支部队当过战友,而且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并没有由于安逸的生活与崇高的地位丢失直面困难的勇气。
罗博元帅在杜伊勒里宫接待了我们,并向大巴黎警察厅下达了明确而又有力的指示。
但是,在我们往返宫廷与警察厅总部的这1个小时里,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