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闻言只是笑着耸了耸肩:“您的眼光不错。”
语罢,他便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谁知还未等回到房间,便听见维多克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老弟,真没想到,你原来也要出席明天的那场宴会啊!”
亚瑟一边走一边问道:“您也在邀请行列之中?”
维多克微微点头:“准确的说,那场宴会就是由我的一位朋友操办的。本雅明·阿佩尔,他是巴黎最知名的政治掮客。虽然出身不高,但是却很懂得与人相处的技巧,有人管他的这种手段叫做溜须拍马、趋炎附势,但不管怎么说,本雅明和整个巴黎的上流社会都打着交道。你还记得上次见面的刽子手参孙吗?我上次带参孙赴宴,就是本雅明点名要求的。”
亚瑟问道:“他为什么会找上参孙先生呢?难道刽子手也属于上流社会的一部分吗?”
维多克推开房间的门,掏出烟斗打着:“不,参孙这样的人当然不属于上流社会,但是他却是本雅明进入上流社会的桥梁。他知道那些绅士淑女们喜欢什么样的故事,所以本雅明向来喜欢收集作奸犯科者和一些拥有传奇经历的狐朋狗友。他请参孙过去,就是为了给宴会增加一些必要的调剂。试问还有什么能比一个砍了国王和王后脑袋的刽子手更吸引人的呢?”
“这可说不定。”亚瑟从维多克那里借了个火:“我觉得一个阴谋监视巴黎当红剧作家维尼的犯罪团伙同样有着夺人眼球的魔力。”
“是啊!”维多克嬉笑一声道:“如果这个犯罪团伙只有一个人,并且他的名字叫做维克多·雨果,那这出戏可就实在太卖座了。”
亚瑟听到这话,刚刚吞下喉咙的烟还未喘匀便喷了出来:“维克多·雨果?我记得他不是整个巴黎文坛公认的正人君子吗?而且维尼还是他的朋友,雨果先生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看看这是什么?”
维多克抬起大拇指,指着房间内事先钻出的小孔。
亚瑟俯下身子顺着小孔向隔壁的房间张望。
隔壁房间的装饰明显要比他们这边的小单间豪华不少,不论是宽大的双人床还是墙壁上的风景画与红木桌上珐琅茶具,无不说明着这是一间贵宾专属的休息室。
但是问题的焦点却不在于这些家具,而是那个正单膝跪在床上,俯下身子面对墙壁张望的、身材高大的男人。
维多克靠在沙发椅上抽着烟:“万万没想到,咱们居然不是这里第一个想到在墙壁上钻孔的家伙。我猜,那间房间的墙上多半也留着一个小孔,而那正是维尼和多瓦尔夫人感觉受到监视的源头。至于那个趴在床头窥视的男人,说出他的名字,可能要吓你一跳。”
“他是谁?”
“维克多·雨果,整个巴黎文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