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咽气,依旧活着,只是出气多近期少,眼看着是活不了了。
乐霖查看了一下屋里其他人,发现被他吸收了黑暗能量的那些人都还在深度睡眠之中,而原本值班的人已经一个都没有了,显然是接到消息之后逃跑了。
乐霖将身体控制权交给台乐。
台乐根本不关注别人,他眼中只有濮睿安。他将堵在濮睿安嘴里的小半张枕巾取了出来。
濮睿安大口喘息着,却已经没有了呼叫的力气。
台乐从这家厨房里翻出两包加碘盐和一包不加碘的颗粒盐,都拿过去,细细地敷在濮睿安的伤口上,有结痂的还细心地将凝血部分清除掉,暴露出新鲜地血肉这才上盐。
濮睿安嘶哑地哀嚎,可惜音量搞不上去,而这豪宅的隔音效果又勉强对得起价钱,他的叫声一点儿影响力都没有。
台乐依旧一句话不问,认认真真地做着他坚信必须替艾成雪做的事情。
濮睿安在经过最开始的惊恐之后,在长时间的独自等死时间里已经想得很明白了,此时强撑着对台乐哀求道:“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是害了宣妍和艾成雪,但我只是一把刀,握刀的人才是主谋,才是你复仇的对象。我可以告诉你是谁命令我这么做的,我什么都说,只要你答应给我一个痛快。”濮睿安不是笨人,他知道台乐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求原谅之类的话是绝对没用的,很有可能会换来更为悲惨的痛苦和折磨,能少受一点儿罪是现在他最大的祈求,也是唯一有可能达成的目标。至于自杀,他是很愿意这样去做的,但是他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
台乐有了回应,他看着濮睿安的眼睛回答道:“我最恨的就是你,没有别人。不论是不是有人给你下命令,都是你直接伤害的艾成雪,是你将艾成雪送进地狱的,不是别人。”
濮睿安辩解道:“折磨艾成雪的不是我。”
台乐不说话了,他又去厨房,找到个漏斗,拿回房间里,插入濮睿安嘴里,然后往里面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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