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的。
在自己车里那些被邢荣塞进来的食物中翻找了一阵,找到两箱袋装的牛肉干,一箱是麻辣的另一箱是五香的,全都打开,各拿出三袋,撕开,放到仪表盘上,慢慢吃起来。
刚才吃面的时候,半秃顶的中年男人跟乐霖说,大家商量好了,从桥边的小路顺着河道绕行,避过前面堵塞的路口。
乐霖反正不认识路,点头同意。
邢荣走过来,问乐霖熟悉这个区域道路不?
“不熟,一点儿都不熟。”乐霖实话实说道,“我对这附近完全陌生,再往东也是一样。”
邢荣回头就走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将他老婆的手机给带了过来,连带着车充一起递给乐霖,并给乐霖也加上了指纹解锁。
乐霖沉默地接过了手机,将车充插到点烟器上,捧着手机熟悉前方的地图。
等大家都吃完饭,还洗了碗,用洗碗水浇灭了篝火,六点四十,所有车子一起动了起来。
河边的小路上没什么车,一路顺畅,但路窄,而且弯道多,开不快。
途径的农舍里,既然不时有丧尸被汽车声惊动,蹒跚着出来。因为没有血腥味,所以丧尸行动很迟缓,汽车过去了它们还没有走到路上,但这让车上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城里的丧尸集体离开了,没有丧尸的空城他们才敢闯出来,但显然农村的丧尸并没有全部跟着离开,有相当数量留守的,以前是留守老人留守儿童现在是留守丧尸。
乐霖还没什么,但后面五辆车上气氛都没有昨天那么好了,对前途充满了担忧。
路上也出现过几次丧尸,乐霖直接撞了过去,撞飞了事,没有去碾压。
虽然杀过很多丧尸,但乐霖一直很不习惯丧尸血污的气味,那是一种腥臭味道,不是很刺鼻,但有一种无孔不入的隽永。那股味道让乐霖很烦闷,不想接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