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又详细说了一遍。
魏知临听完脸色大变急道:“此事有几人知晓?切不可外传!”
程子涯得意一笑道:“除了此间我们三人,只有做记录的邹正知道,师哥放心!”
“如此甚好!”魏知临点了点头,心中暗忖恩师当初让我多多关注磨砺这两个小家伙,定是早已察觉他们身份。想不到那个何安天赋如此惊人,知行院已经多年不曾出现这样人才了,想到这里也不由揽须开怀大笑。
何安与范大志测试成绩惊艳的消息,在知行院高层有限的几个人中传播着,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两人受到了格外的关注。
有行院老师专门给两人讲授修行功法、心得以及实战技巧等修行知识,陈桑榆也专程给两人详细讲授了有关修行方面的许多基础理论。
何安终于可以确认的是以往自己感受到的清虚之气果然就是天地元气。范大志也能够吸收天地元气,虽然比不上何安的速度,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竟然能够调动精神感知力,释放出一缕微弱的神识。
两人有了名师指点,每日进步神速,让陈桑榆啧啧称奇。
毕云飞很郁闷,测试结果出来,同室四人中只有自己没有修行天赋。顾轻舟贵为国公,能够成为修行者,他觉得理所应当。
可凭什么和自己同样贫寒出身的何安和范大志也能成为修行者?自己自幼贫苦,风尘困顿中抵死努力,历尽艰辛方才成为县里唯一一个考入知行院的才子。自己聪明、勤奋、上进、又悟性极高,可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偏偏自己就没有修行天赋?
他在知行院后山无人的竹林里失魂落魄地游荡着,他折断一根竹枝,疯狂地抽打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懑和不甘。
时光如水,隆冬渐至。知行院里,何安与范大志每天忙忙碌碌,在文院学习百家典集,行院跟随诸位老师研习修行,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不知不觉的,已临近年关。丁文若时而会找何安和范大志请教一些经集难题,韩婵娟则比较低调,每日放学就匆匆离去,偶尔会请何安和大志出去吃饭。
“此二人功法纯熟,体内真气澎湃,那名叫何安的学子更是丹基混雄,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实在令人惊叹,我甚至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打娘胎就开始练起?更为奇怪的是,这两人自己修炼多年的心法、散手,与我知行院有几分相像,且同时又揉入天下各门派功法之长,虽然驳杂,但由繁化简,精妙绝伦。其中有些奥义我也不能领会,据二人说是由何安的叔叔何魁所授,看来这位何魁很不简单!”
说话的人是陈桑榆,此时他正坐在致知殿里,上首坐着魏知临与程子涯。
听了他的话,魏知临抚须微笑点头,程子涯听的眉毛一跳,满脸抑制不住的喜气。
陈桑榆继续说道:“如今两人进步神速,在不比拼真气、没有境界碾压的情况下,何安能与传武教习过招百余合而不落下风。那个叫范大志的学生……似乎对操纵天地元气,以及精神感知力方面异常有天赋,这两个人……我建议,是时候对他们开放藏书楼内阁,让他们修习更精深的功法了!”
“好!”程子涯喜上眉梢高声叫道:“师哥,这两个小家伙行啊!你看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