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符却是一个没有的。”
燕仇行看她疾言厉色,可面色却早已发白,不由在心中笑其是外强中干之辈,双眼往二人身上落去,见分玄修为就知另一人是赵莼,旋即眼神微眯,辨出袭烟柔所言不假,才从喉头呵出一声冷笑,转身离去。
“这煞星终于走了。”
袭烟柔松了口气,又等了片刻,见燕仇行不曾回头,才拉着赵莼继续寻觅起黑符来。
她看赵莼神情不动的从容模样,只当是其出身分宗,不曾了解主宗里的事情,便一面寻觅,一面解释道:“方才那人出身修真大族北炬燕氏,名作燕仇行,在此回择徒大会中,论实力应当仅次于夔门洞天的池藏锋,比其余弟子都要高出一大截来。”
而赵莼虽上界不久,但也晓得主宗内势力盘根错节,其中以血缘纽带维系的家族体系,与以师徒门客关系相连接的各家洞府,是掌握着主要权利的两大主体,她自己选择不了出身,来日也会因拜师入门而偏向于后者,底下弟子尚且如此,何谈上面的长老。宗门能在暗流汹涌中维系表象的平静,就已十分不易了。
“燕仇行既出身修真大族,按理说便不会拜师于他人门下,那他为何要来参选此次择徒大会?”
见赵莼发问,袭烟柔竟少见的哂笑两声,换了传音道:“当然是为了击败池藏锋。
“这两人同代而出,连年岁与修行进度都差不多,自是少不了被取来比较。不过还是池藏锋厉害些,回回都要压他一筹,而燕仇行自也看之不顺眼,晓得夔门洞天要送池藏锋来参加择徒大会,便在事前就放话说,此回一定会胜过对方,顺便夺了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