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莼亦觉出他态度有异,眼神微变道:“此物乃我师兄所留,自是师门长辈告知。”
忽地,禹山土地竟身躯一抖,颤声言道:“你……你可是昭衍弟子?”
“正是昭衍亥清大能门下!”
如此言说了师门身份,禹山土地再不得怀疑她底细,更险些以蟾蜍之身一蹦而起,欢欣道:“原来姑娘与斩天尊者乃是同门师兄妹,倒是老朽有眼无珠,不曾识出姑娘的出身来,不过看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在身,确是应当出自名门。”
他喜难自抑,先感慨一番岁月变迁之快,继又问道:“不知尊者如今可还安好,老朽受其大恩,故得以残存至今,眼下虽无法脱身禹山之内,却也想借姑娘之口,轻表言谢。”
赵莼微微一愣,竟未料到禹山土地还不知斩天死讯一事,不过此地偏僻,三大家族未曾进驻之前,又只得凡人百姓在此居住,仙家之事自是对他等无所触动,而三大家族进驻时,斩天已故去千百多年,成为历史往事,恐怕也是因此缘故,才叫禹山土地一直不曾知悉。
是以她眉睫微敛,轻叹道:“逢魔渊异动,师兄领命出征,不幸殒命其中,至今夕已逾两千载了。”
禹山土地见识过斩天之威,当下便脱口而出一句“怎会如此”,可见赵莼面上神色不似作假,心神震动下,好些时候才缓了过来,嗫嚅出几声“可惜”,后苦笑着摇头道:
“自那一别,本想着等到神力消散,老朽因而重回妖躯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