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倒确实是难以对付……”他沉吟片刻,仍是坚定点头,“想来羲和上人也非莽撞之辈,她如此行事必然有其道理,我等如今递上状纸,便已是站在了夔门一脉弟子的对立面,此局唯羲和上人能解,还是相信她吧!”
冯家兄妹便才脸色稍缓,心中慌张松了些许。
而在另一处,跃鱼亭内的数位弟子亦是轻身跃起,看何抱朴不紧不慢把控星阵,顿时心头大快,相看左右道:“我辈弟子中,除了已经修成法身的师兄师姐们,便当以何师兄为佼佼者,能与之相比者,也莫不为两位洞虚大能的直系徒孙,那赵莼再是资质绝尘,却还是少了些岁数,今日怕是要被何师兄一人给挡回去了!”
他们都是追随何抱朴的弟子,口中自然对之夸赞不止,当下七八个男女修士皆点头称是,唯有个身量稍矮,脸型饱满圆润,颇有些憨态可掬的女弟子微微一笑,脸红道:“便可惜了池师兄不曾拜入我夔门一脉,不然以他实力,必然也不输于何师兄。”
岂止是不输于何抱朴!
几人面色微变,气氛忽地有些怪异起来。前段时日池藏锋至夔门洞天观阅典籍,因其在昭衍内素有威名,前去拜访论道者自不知凡几,何抱朴也未曾放过这一机会,携了几个识得的弟子便赶往过去,他以为自己在真婴境界修行已久,与池藏锋应是不分上下,却不想最终竟败下阵来,自觉失了脸面,闷闷不乐数日之久。
今日主动请缨要与赵莼一战,亦是想借此机会找回些脸面来。
忽听女弟子提起池藏锋,几人未免神情异样,无人对此开口接话,后才见其中一高瘦男子轻咳一声,道:“池师弟虽是拜了珲英大尊为师,可与我夔门洞天仍旧十分亲近,更莫说三景大尊还是他同族长辈,有教养之恩,来日池师弟一飞冲天,我夔门洞天当也有一份功劳。”
这话若为外人所知,当要引起一股暗流,可在场七八名弟子听了,竟却无一人觉得不对,反有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