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我便只好放话出来,道你与长缨积怨已深,其手中那枚帝乌血本就该为你所得。不然那两族一旦动起手来,你只怕活不到今日。”
此中道理,柳萱哪能不知,她如今只动摇了长缨的帝女之位,便须处处小心,提防暗箭伤人,若再多几个竞争对手,就怕连喘息机会都不会留给她!
“为今之计,还须等到阿莼出来,这几年间我不好时时待在神日宫中,便只好请神女大人你出手,以免旁生枝节了。”柳萱柔柔一笑,因是有求于人,遂向前福身行礼,眼眸中极是亲切与依赖。
青栀轻哎一声,又不由嗔怪她一眼,笑道:“这有何难,我便对外称你是渡劫时受了些伤损,虽不见有多严重,却得由我在旁为你调养一段时日,拿此由头拒了那些图谋不轨之人,哪怕是族老也指责不得什么。”
柳萱笑意更深,连赞青栀想得周到。
此话放出之后,不在意者自然无多关注,心系于此的人,虽对此真假有所怀疑,却也无法据此猜测质疑对方,只得继续闷不做声。
宝镜宫中。
长缨聚敛气息,凝神不动,直至数刻之后,才从入定之中醒转过来,只她不曾立时起身,而是微微转头望向正中端坐的母亲,看其目光深沉,俄而颔首连连,不吝夸赞道:“不错,这两年来我儿又有精进,此回再与奉翙交手,你自当胜得更快更轻易些。”这才叫长缨暗暗松了口气,面上有了些羞涩的笑意。
她恭顺地垂下头来,喜形于色道:“女儿自从血池禁地出来之后,那奉翙帝子就不是女儿的对手了,如今再要面对柳萱,女儿定然不会再输给她!”
窈君嗯过一声,倒不曾为此心满意足,又指点过女儿几句,才敛了笑意道:“血池禁地名额珍贵,只因你身为我族唯一的帝女,这才能顺理成章地拿下一个来。你尚如此,难道那奉翙就不能了?我便听闻重明一族当中,也给了奉翙一个进入血池禁地的名额,你若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