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忌惮,自无法接触到奇药半分……”
话到半截,他却眼珠一转,目光猛地亮起,自袖中取得一张锦帕出来,颇为不好意思地言道:“我那徒儿服药之际,曾因心急气躁溅落了几滴下来,遂以锦帕擦拭,留了些许痕迹。彼时我才起疑心,便多了个心眼留下此物,道友若不嫌弃,还望一观。”
尚无须细细观察,只拿了此物出来,赵莼便已目光凝起,心中落定!自打明悟剑心以来,这些邪祟之物在她眼下便已是无所遁形,如今郑秋汲手中锦帕虽只沾染了奇药些许,却不难叫赵莼看穿其中的邪异,这些奇药与魔种之间几可说是无甚区别,仅有的不同亦只是在炼制一道上添了几类东西进去,便只瞧了这一物,就能让赵莼确定姬绥图谋不小,且是存了利用魔种的心思在的。
他却不知此物能在上界肆虐一时,又哪里是外化修士能够控制得了的,光是赵莼来时所见,就已发现魔种的痕迹不只停留在文王山一处,便好在蔓延未久,尚未彻底根种下来罢了。
这也只是说那些外宗弟子,至于郑秋汲口中那些服药多时之人,赵莼便就不抱多少希望了。
她心知要进秘宫,必得先除姬绥,有此魔种大事在前,什么五行玉露倒都是次要之事了,继又问起郑、张二人关于地下秘宫的事来,才得知秘宫实则分为内外两层,五行玉露尽都在外层之中,而秘宫内层几乎从存世已来就不曾开启过,直到三百多年前禁制松动,才叫外人发觉这地下秘宫内竟然还有一层。
郑秋汲眼神微动,适时言道:“似乎扶微宫与朱玄之间的争斗,就是由此而起。”
赵莼果然挑起眉头,投来几分好奇的目光,见其如此,一旁端坐的张雉便接着开口道:“这事郑道友所知的,只怕未必有贫道晓得的多。”
遂转动目珠望向赵莼,解释道:“我记得当年夺取玉露之时,秘宫内层的禁制突然开了一道隙口,从中飞出一件满带清辉的宝物,正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