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峰山都握在手里。
“不然你以为,庾罗教凭什么要和我派一齐针对含光观?”
巩安言心中久久不能平息,道:“冥影宗早就想将我派拉上贼船了,只是单凭着购取妖婴这一项,尚不能叫我派与正道对立,向冥影倒戈罢了,哪晓得你如今拿了人修真婴回来,这才是真正的犯禁!”
并不是说以人修真婴修行就一定是邪魔外道,只是人之贪念所起,往往难以遏制,一旦尝到其中的甜头,就极难不走向歪路,故而正道修士中,才一向以此为禁忌。
庞北河听了,顿有些垂头丧气,他大感无望,不由戚戚道:“难不成,我霓山派以后也要像那庾罗教一般,成为魔门爪牙?”
要知道,正道修士对邪魔外道一向持着赶尽杀绝之念,如此下去,霓山派自不能再像往常一般,安宁度日了。
巩安言却是连庾罗教和冥影宗都一同记恨上了,他眼神狠厉,心头已然做下决定,道:“怕什么,区区魔门又哪能知晓我派镇宗法器的厉害,她既敢将人修真婴送来,我派便敢用之,莫管是人是妖,只要进了壶中,不都变成灵机去了?
“以后若遭庾罗教攀咬,我等便打死不认,他们没有证据,只会把自己暴露了个干净!”
庞北河不如师弟胆大,又只一味听从于巩安言,闻言未经思考,便连连点头,道:“是这样,是这样。”
这时,巩安言忽然目露精光,问道:“等等,师兄方才可是说,送妖婴来的人是叶絮?奇了怪了,这事情一向是由两宗掌门,也就是师兄你与甄止盈亲自交易,怎么这回却换了人来?”
“叶絮只说,甄止盈因闭关修行而无法脱身,故才派了她来。”庞北河有些庆幸自己问了这事,不然真就是一问三不知,脸面难以挂住了。
“静山原一来人她就闭关?”巩安言心生疑窦,思忖间,已打算令人暗中去探听此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