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迹,他便怀疑庾罗教实际上在打着幌子,往静山原中送人去。
可惜庾罗教与静山原的来往极为隐蔽,这些年来也不过是让槐禅有了疑念,实打实的证据,他确是拿不到手。
打蛇要寻七寸,对付庾罗教自也要找到死穴,一击即中。
钟昙打算以此为凭,将这般怀疑告知昭衍,而想要将庾罗教连根拔起,光靠赵莼一个弟子怕还是有心无力,只有等那门中长老过来,才能使出雷霆一击。便是没有证据又如何,以正邪两道从不两立的态度,凭着一点疑念也够让昭衍盯上庾罗了。
就不知道霓山派干净与否,若与庾罗教一般,也是通了邪魔外道的,那才是最好。
如此便可借了昭衍之力一齐拔除,届时罗峰山便只有她含光观一家独大,来日光景自非眼下可比!
她心潮澎湃,目中明亮至极,当即拿起师弟所写的传书,就去寻了槐禅上人。
赵莼要她低头,她低头就是了,不过是些身骨傲气,又哪能和宗门大业相论?
钟昙既有了主意,在督事府中等了几日的鄂海,也终于接到了门中递来的传书。
他展信一看,顿时大松口气,去向伍正告辞,又极为客气地道出,不日后师姐钟昙将要登门拜访一事。伍正闻言一个激灵,先将此事禀了已经回府的赵莼知晓,才连忙吩咐底下人去做准备。
赵莼得了这消息,当即就与柳、沈二人一笑,心中开怀道:“等含光观投靠过来,便能顺理成章地驻兵于罗峰山,不过我却不想打草惊蛇,只叫含光观先同那两宗虚与委蛇一番,往后一网打尽才为上策,毕竟那庾罗教还未打探清楚呢。”
柳萱如今已好了不少,几乎看不出是有伤在身,她含笑点头,赞道:“若能成事,阿莼你这一行就是诛余孽,剿魔患,另还得了一处附属下宗,当是一箭三雕,功不可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