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最激烈的是圣帝堂的死忠信徒,个个悍不怕死,想跟银甲兵同归于尽。
妉华没对他们进行反向洗脑,因为这些人全都背有因果债。
许多圣帝堂地下都埋藏着孩童的尸骨,不少有死忠信徒参与进去,帮着神奉们把孩童送进圣帝堂,在明知道成为奉神童子会遭遇到怎样对待的情况下。
这些人死不足惜。
妉华是最忙的人,为了尽量不杀错一个,她每到一处,会进行全员的甄别。
等她把剩下的二十一个省都改制完成,已来到了大夏历一百零四年。
……
“你抢我皇位,对得起先祖吗!”贞和帝怒视着坐到了龙椅的那个人,双眼怒火里闪过一道道恨意。
那是她的龙椅!她坐了十七年的皇位!
却被这个来历不明的什么槊皇女给抢走了。
她大恨。
试坐下龙椅的妉华听到这话,淡淡地看了眼贞和帝,“抢?你有过皇位吗?”
这是把贞和帝的底裤都掀了,贞和帝从头到尾都是个傀儡女帝,也就这两年,槊皇女把范知琰那些人背后的势力一点点拔除,贞和帝才恢复了些自由,不用每天都活在他人的监视下。
尝到了些说话有人听的权力滋味。
但也仅限于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权力上,诏令一样没人听从。
贞和帝自己知道,别人也知道,贞和帝之所以还能坐在龙椅上,是槊皇女没顾得上理会她。
皇位从来都不是一把椅子能代表的,槊皇女早已是事实上的女帝,只不过没有对外宣称。
贞和帝不甘,都是郑家女,都继承了先祖的特殊血脉,凭什么让郑华槊得到传承,而不是她,若是她手上有银甲卫,她会比郑华槊做的更好。
“任你怎么狡辩,你也是篡位。”贞和帝厉声道,“你真要与我鱼死网破?先祖不会容你。”
“在你动用诛寇帝留下的最后的后手准备对付我时,你已经失去了做女帝的资格。”
妉华看透了贞和帝的心思,“你沦为傀儡女帝十几年时间都不敢鱼死网破,现在又敢了,是因为你见不得同为郑家女的我,却能手握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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