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那你觉得禁区生物是如何做到凭空让尸体不见的人?”
白墨的神情越发古怪,不知为何,脸上渐渐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张涛想了想,随口回答道:“有很多种可能,最简单的一点——说不定那只禁区生物会飞,它杀死猎物后便将其径直抓到天空之中,因此才会不时有血液滴落下来。”
“那地上为什么会有属于两个人的不同血液呢?”
“这就更简单了。”
张涛笑道,“说不定这滩血液是故意留下的某种陷阱,而猎手就在天空之中守株待兔,一旦有人跑来查看,他就会瞬间被扑倒在地,成为那东西的下一个猎物。”
“对了。”
顿了顿,张涛一脸好奇的问道,“白兄弟,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看我头顶,难道我头上有什么脏东西不成……”
说到这里。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脸上的笑容变得凝滞,声音也戛然而止。
四周静默无声,一种古怪的气氛开始蔓延。
“滴答。”
一滴浓稠的液体滴落在张涛鼻尖,带着一股子熟悉的腥味,和渗出的汗液相融合,有点类似于铁锈的味道——
是血。
意识到这一点,张涛勐然一个激灵,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不敢抬头,只是呆呆的看着白墨,心中不断祈祷,千万不要是那个回答……
然而他失望了。
短暂的沉默后,白墨脸上古怪的笑意越发浓郁,然后一字一顿道:
“你说呢?”
三个字犹如千斤重锤,张涛的心头勐然一颤,想要立即逃离原地,可两只脚却像灌了铅一般,无比沉重,怎么都无法挪动。
强烈的思想斗争过后,他咽了一口唾沫,终于鼓起勇气,僵硬的移动脖子,看向头顶方向。
与此同时。
“滴答。”
又是一滴血液落下,刚好滴在张涛的脸颊,而这并不算什么,因为印入他眼帘的,是一具被树枝穿透的干枯男尸。
尸体被挂得很高,或许是被流干了血液的缘故,身体无比枯瘦,几乎和干枯的树枝融为一体,临死前的惊恐栩栩如生,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往外暴凸,充满了怨毒,与张涛相对视。
张涛看得毛骨悚然,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他害怕的。
最让张涛恐惧的在于,此时在他的头顶上,一根黑色的枝条正如同蛇一般不断游走,末端尖锐如针,和他的眼睛几乎只有半厘米之隔,左摇右摆,似乎在考虑从哪个角度刺入他的脑袋比较好。
此时的>> --